每日都要把自己弄得跟个傻子似的,难道看得自己被耍的团团转,很有意思么?
“我不告诉你的道理,就好比你不愿意告诉我一样。”帝琉笙笑得很是勉强和苦涩,“所以要说是罪行的话,我们俩彼此彼此,也就互相伤害半斤八两吧。穆澄,你说当初……要是我们没有遇见的话,我们今日,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她一个人在新房,等待他回来的时候,帝琉笙就一直在思考着有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她没能想明白。
最后她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那就是现在的穆澄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是与她的梦想相悖离的。
但是如果能够再来一次的话,帝琉笙还是会毫无犹豫的选择与他相遇的吧。
只是现在……不行。
帝琉笙没有等待穆澄的下文和回答,她只是不断的摇头,看着自己的指尖一点点游走于在他温热的肌肤之上,以及穆澄不断蹙起的眉:
“你看吧,木头。你的锁心丹如此的严重,严重到我指甲刺破你皮肤的疼痛感,都已经比不上我指尖触摸到你时,所给你带来的痛感了。”
帝琉笙的指甲上满是殷红色的血迹,在他的胸前勾勒,涂啊涂的,很快就有一朵血色红莲在他的胸膛上成形。
穆澄全程都不敢有任何稍加异动,因为他觉得随着女子每一次将指尖落在他的皮肤上,他的心脏就像被暴击过一般,急剧收缩的刺痛。
如果心里面不去想的话,痛感可能会稍微好一些。可是对于穆澄来说,让他不去想就在自己眼前的人儿,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情。
“木头,你看看,我画的可像?”
在穆澄肌肤上成笔之后,女子巧笑盼兮,又将她胸前的衣襟直接拉扯下来,露出了她左胸口上方,那个与她画在穆澄胸口的红莲相差无异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