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
帝琉笙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或许她只能说，她不后悔与这个人的相爱，也不后悔和他做过的一切。
这是她十几万年的人生，唯一喜欢过的人。
以后，帝琉笙恐怕再也不会去这么喜欢一个人了。
太累了。
她已经感觉到了疲倦。
“曦禾。”有些恍然的站在了帝姬庙前，面对那尊齐陵昭刻下的，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石像，帝琉笙有些凄然的撇唇笑了笑。
她指向那座石雕，问了曦禾最后一个问题：
“曦禾，你觉得……她美么？”
曦禾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看到帝琉笙这幅表情，她不敢有所怠慢，急忙看了一眼那个眉眼精致秀眉、栩栩如生的石像，回答道：
“美。如果这世间真的有这么一位神明的话，奴婢觉得，她应该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只是真可惜，她为什么要那么傻的就跳了诛仙台呢，帝姬要是还活着的话，这里的香火，也不至于就这么熄灭了吧……”
“这样么。”帝琉笙的唇角虽然是笑着的，却苦涩依旧。
“小姐，你……”曦禾不明白帝琉笙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么一个诡异的问题。
但是见帝琉笙沉默，她也不敢追问，只是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石像上美人的眉眼，愈发觉得困惑。
是她的错觉么。
总感觉那帝姬大人，和自家小姐有几分相似。可是很奇怪啊，明明五官都长得完全不一样的。
“曦禾，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帝琉笙笑着笑着，突然抬起了那张精致的面孔，她看着曦禾撇唇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