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厂口是薄听乔用生命保护的,我不该轻易的告诉任何人。现在和我在一条道上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骆驼吗?他在忙自己家族的事,如果我现在把这个烂摊子交给他?太不仗义了。
思索了一会儿,我点点头,嗯,那就交给骆驼好了。
打定了主意我又给骆驼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全都交给他。不出意料的,他立刻开始吐槽我,说我不仗义,但是他也明白,我现在可以信任的人太少了。
说完这件事,他又说:“三白那家伙的联系方式还真是不好找,想联系他不能用一般的方法。有一个阵法,你等等,我一会儿发图片给你。你知道无相生异象吧?”
我点点头,说:“知道一些。”
“那好,你照着那个阵法就可以联系他。“骆驼说完就忙着我那个厂口的事了。
现在厂口看守不在了,要派另一个厂口看守才可以。不知道骆驼会找谁来看守。还有谁能比薄听乔更厉害呢?
我叹息了一会儿,想想并不是很放心,又给小六打电话让他给我送一顶帐篷过来。顺便给他讲了厂口的事。
小六是师父留给我的人,他自然向着我而不是邵家,所以对于师父看人的眼光我还是很相信的。小六听我这样说,立刻说:“藏雪姐你一个人在这个深山老林里住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你有夜盲症,也不害怕?“
夜盲症?这种东西,在我在邵家外部训练场训练的时候就可以很好的控制了,只会有不适应的感觉,但是再也不会害怕。
不过我想晚上对一个人跑腿也还是好的,于是同意了小六想要和我一起守的建议。
晚上的时候,我和小六弄了一堆篝火,烤着土豆片还有鸡翅和鸡腿,喝了点小酒,小六问:“藏雪姐,你和苏老爷有什么计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