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从周末在安家出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没有回学校,而是带着韩梅去了市里一个旅店,在那里他尽情发泄了两天,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暴虐都释放在了她的身上。在那里韩梅见识了韩彻的残暴变态的另一面,对于他的恐惧上升到了一个新的极点。
在那两天里,韩彻说的最多的就是一定要得到安清,得到安家,要将那些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踩在脚底下,每说一次,他都会想出很多花招,在韩梅身上留下不少伤痕,那是他的执念,以至于韩梅一听到安清要离开这所学校,几乎崩溃。
韩梅知道,安清如果一离开,那他们再想找她有多难,那韩彻会爆发成什么样子,她会什么样,她已经不敢想象。
安清看着惊慌失措的韩梅,看着她一脸惊恐,微微皱了皱眉头:“快要升学了,我换个合适我的学校,有什么问题吗?”
“安清,这些年我们都在一个学校,互相照应不好吗,而且你要走,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和哥哥说一声!”韩梅被安清反问了一句,脑子也清醒了几分,有些僵硬地挤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但是惯性的抱怨的话就出来了。
“我的学费又不是你们付的,难道我转学还要向你们打一个报告!”安清挑了挑眉头,看着韩梅嘲讽道。
韩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又挤出一抹笑道:“安清你误会我了,我是想说,这么多年我们都在一起,你要走,好歹也让我和哥哥送送你!安清,你等等我,我去给哥哥打个电话!”说完,慌慌张张抓着了电话就出去了。
安清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林语咬着嘴唇一脸复杂地看着她,犹豫再三才喘着粗气,一脸委屈道:“安清,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但是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家赔钱好不好!你家里那么有钱,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儿东西,就一定要逼着我家卖房子还钱吗!”说着林语的眼泪就直接落了下来,满满都是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