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的房间有些暗,窗户上遮着一层窗帘,始终没有拉开,安清忍着灰尘的味道,想去开窗,却发现那窗早已经锈蚀无法打开,只能开着门简单打扫了一下。
安清坐在了高父书桌前,那磨得有些发白的椅子上,看着椅子下一个同样磨白了把手的柜子,慢慢打开了柜门,一叠叠卷宗露了出来!
那些卷宗的边缘已经磨得起了毛,可见是时常翻看的,安清慢慢地将那些卷宗抽了出来,然后摊开,昏黄的纸张上被画着各种标记,都是原主母亲失踪那个时期,所有发生的分尸命案,和尸体不明的命案……
安清看着那些卷宗上记载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明明原主的母亲报的是失踪,为什么原主的父亲就要查尸体,他就那么确认原主的母亲已经被人杀了……
带着疑问,安清仔细地看着那些卷宗,终于在中间一摞比较厚的卷宗里找到了答案,上面清楚的写着发现不明人骨,骨头旁边有着一只已经几乎看不出形状的勒痕,像是一个戒指,还有戒指还原的照片。
安清认出,那是属于原主母亲的,高父和原主母亲结婚的时候,亲手给原主母亲做的,虽然粗糙,但却是独一无二,因为戒指的背面是高父画的定情信物,狗尾巴草!
卷宗上的字迹多少有些模糊,明显是被泪洇湿的痕迹,安清一字一字地仔细看着,甚至看到了一份属于原主和那节骨头的dna鉴定书!
在这一刻安清明白了高父的苦心,他早就知道了妻子的死去,却为了不让女儿伤心而隐藏着所有的伤悲,甚至到最后那些牺牲也是为了让女儿能够摆脱心里的执念,那他固执的不让女儿再查,调女儿去户籍是为什么呢?
安清看着那些卷宗,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