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你有血缘上关系的女儿岳安清,人家是申请了限制令的,别说见你,就是你出去了,都要和人家保持一百米以上的距离!”那个管教看着杜雨,一句句把话说白了。
“是,我以前是对不起我女儿,可是我已经受到了惩罚啊,你看看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就想让她来看看我,这都不行吗!”杜雨听到管教说那些话,跪在地上也不起来,抓着管教的裤脚就喊道。
“人家不来你,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和我说那些都没用,我没权利去强迫人家,我还得去查监,你松开!”管教嫌弃地挣脱开杜雨的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杜雨的手捏的紧紧的,她以为只要说通了管教,将安清带来一次,让她看看自己的惨状,怎么也会得到几分同情,然后争取拿到谅解书,就可以早点儿出去,就可以少受一些罪,可她低估了她那件案子后面,人们对她的厌恶!
蔫头耷拉脑袋的杜雨垂头丧气地继续干自己手头上的活,眼泪止不住地就往下淌,那边云姐看到了,对着旁边几个女犯努努嘴道:“看到没,这还哭上了,就这样的人,你说她咋还有脸说出那些话的呢!”
“这种人,她就没有脸!人家孩子有这样的妈,也是够倒霉的,幸亏那爸还靠谱点儿!”几个人和云姐一起看着杜雨说道。
杜雨有满肚子的怨言,可是她不敢说,因为她敢说,云姐就真的敢动手打她,她的腿已经彻底瘸了,手有一只也用不上力气,她不敢再去惹那些人,只想静静地少挨几次打,早点儿将时间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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