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爷爷瞅了一眼那个泼妇手里的托盘,看着里面饭菜全都吃光了,微微撇了撇嘴道:“果然还是年轻好啊,就这些饭菜,我和柱子两个人,那是好几天都吃不了!”
“那是啊,我和您大孙子那老远地回来,一回来就听到各种堵心的事,那是水米一天都没打牙,吃什么不香!”那个泼妇自然也不会惯着自己这个说话膈应人,做事更膈应人的公爹!
那家的爷爷挑了挑眉头,瞅着那个泼妇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当初要不是你没教好他,他至于出这种事,你还挺能说的!”
“教他,我有什么资格教他,我养个儿子你天天领着,那个时候我还当你有多喜欢你大孙子呢,结果呢,还不是这边一出事,你那边就找个女人生了一个儿子!
是,锁子是出了事,可要是你当初肯伸把手帮一帮,他至于不至于这么惨,我要是你,我都没脸说这些事情!”那个泼妇越说越生气,直接将那托盘往那边的桌子上一扔,也不管那声音是不是会吵醒那还在睡着的孩子。
那家的爷爷听到那“哐当”一声眉头皱了皱道:“你就不能轻点儿才,非要吵醒了他,你才高兴是吧!”
那个泼妇看着自己公爹那么心疼那个孽种,那心里就更是翻腾地厉害道:“啊,你就知道这个死崽子,从我们回来到现在,你跟我们贴心贴肺地说过一句好听的话吗,你看没看到你大孙子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说起这个,那个泼妇的眼泪就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