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活这么久，还没见过男人不偷腥的……你别告诉我，杰玛这样的姿sè还不入你法眼哦？”</p>
“呜……我不能对不起莎莎。除非……女王能给莎莎一点补偿！”</p>
“什么补偿？”</p>
维多利亚早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打发龙灏，于是锉着牙道：“……你说吧！”</p>
“免税，给ZSS免税！”</p>
“这个……”维多利亚有点犹豫，ZSS的前景她可是非常看好的，若是免税，那可是老大一笔钱。</p>
“女王啊，你太不痛快了，ZSS本来就不是英国的公司，再说了，收税的也是英国zhèng fǔ，你可拿不到一分钱。”龙灏板起脸，“若是不免税，我就不带杰玛公主了，我甚至还会建议梅丽莎，让她将ZSS在英国的分公司规模缩小，或者直接搬到其它国家去！”</p>
“好吧，我同意了！”</p>
维多利亚权衡再三，还是点了头，不过她用余光点了点杰玛：“但是我希望，杰玛能顺利地找到弟弟，平安地回到埃及……”</p>
尼玛，女王你还能再腹黑点吗？埃及现在是神马情况，你要杰玛公主带着弟弟回埃及……直接说不想再见到她不就完了？</p>
龙灏肚里诅咒了下，接着伸出手，展颜笑道：“成交！”</p>
维多利亚拍开龙灏的爪子，声音恢复了正常音量：“杰玛啊，你过来！嚯嚯，我已经跟北海伯爵商量好了，就由他保护你，去德国接你那失散的弟弟……”</p>
“是法国……”杰玛挪过来，弱弱地说道。</p>
“啊……我当然记得，这不是因为最近不安全，说话要九假一真么！”维多利亚打着哈哈对付过去。</p>
“事情就这样，杰玛你以后就跟着伯爵，有什么要求不要怕，尽管开口向他提，不要客气！”维多利亚戴起了眼镜、端起了书，“我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你们出去吧！”</p>
龙灏鄙视地瞪了女王一眼，然后对杰玛道：“公主，请跟我走吧！……哎！”</p>
跟女王交谈一次，虽解释清了‘巡回演讲’的事，但却接了个包袱，这让龙灏心情不是太爽，不过看在对方是难得一见的‘汲血人’的份上，龙灏还是一副笑脸待人。毕竟，不管有心无心，自己总归是破坏了她‘舍己救国’的伟大计划。</p>
当然了，杰玛靓丽的容颜和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身段。更是龙灏不忍苛责的关键。</p>
龙灏摇头暗叹：女王说的对啊，男人哪有不偷腥……不对，这叫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男人尤甚！</p>
“公主，公主……”</p>
出了女王的书房，外边已是星光偶降、夜sè幽幽。走在长廊上，龙灏忽然一回头，看向跟在后面、走路无声、像个鬼魂一样的杰玛，问了个很无稽的问题：“你今晚住哪？”</p>
杰玛抬起惨白的脸，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回答得更无稽：“我跟着你，你住哪，我就住哪。”</p>
吓！不会吧，你被女王‘抛弃’的这么彻底？</p>
“咳。公主殿下，我是很认真地问你，好方便送你回去……呃，你不会真的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吧？”</p>
“嗯。”杰玛机械地点了点头，“女王说了，我已经被送出白金汉宫了，我以后，就全部听从伯爵大人的吩咐……”</p>
这什么表达能力啊？</p>
龙灏略愣了下。终于是明白过来：维多利亚已做出送杰玛公主离开的假象，而自己。就是用来暗度的‘陈仓’。</p>
“这样啊，我那里的房间也不富裕……”</p>
龙灏摸着下巴，眼珠一边转一边道：“公主不介意的话，不妨跟我的侍女住在一屋？”</p>
“好。”杰玛无所谓地点头，看来，她是真的心灰意冷。对什么都不在乎了。</p>
想想也是，父亲必死、家国将亡，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一个年龄不足二十的芊弱女孩肩上，她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而希望落空之后的绝望麻木，也同样可以理解！</p>
哀莫大于心死么……</p>
龙灏安排杰玛和细雨住在一块是有考量的。两女年龄相近，细雨又善解人意、惯于侍候，在巡回演讲的欧洲旅途上，可以充分查清杰玛的品质，为龙灏到底要不要传授她炼金术，做出一个判断依据。</p>
这可是汲血人啊！</p>
龙灏很是期待，当杰玛成为炼金术士之后，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喜。</p>
十二月二rì，记者们继前一rì的辛勤劳作后再次出动，晨曦照耀下，他们如采蜜的小蜜蜂，涌向皇家学会的礼堂，心中痛并快乐着：哇，北海伯爵太能搞事了，从他来伦敦之后，多少起大新闻都与他有关，弄得我们加班加点，累得差点没脱掉两层皮……不过托他的福，报纸卖的极好，奖金也多了许多！呼，要是这次能拍到一张北海伯爵的大幅正面照，回去还能领到50英镑的特别奖金呢！</p>
确实如此，从上个月女王的授勋大典开始，龙灏和梅丽莎就是伦敦媒体的宠儿，受关注的热度高居首位，超过了女王和首相！</p>
而昨天订婚仪式上曝出的‘龙灏是天才物理学者’的新闻，更是让这热度升到了极致，一部分报社甚至已经预定了前往法国的船票，准备派人全程跟踪采访北海伯爵。</p>
不过，这群热切的‘小蜜蜂’们却在皇家学会门口吃了个闭门羹！</p>
刻板的守卫关起了大门，挡住了这群激情澎湃的记者，只有出具了英国知名大学学生证或者教授证的人，才会被允许入内。</p>
很显然，皇家学会认为龙灏的这个演讲报告是神圣、高贵、不可亵渎的，只有热爱物理，并且在学术上达到一定造诣的人，才有资格倾听龙大师的教诲。</p>
这个年代，知识乃是奢侈品，不是人人可以享受的。</p>
龙灏对此虽颇有微词，但也没提出，因为英国人的刻板守旧，是出了名的。反正只要自己‘量子大师’的名声建立起来，让更多的人才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p>
龙灏的目的当然不是诓女王的那句‘木秀于林’，他的真实目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宣传自己、宣传斯坦福大学，把欧洲怀才不遇的人才，尽量都‘拐骗’到美国……旧金山……阿拉斯加……北岛之国！</p>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什么最重要？</p>
人才啊！</p>
这一点，穿越回来的龙灏比任何人都认识得透彻。</p>
皇家学会大礼堂内，很安静，只有龙灏抑扬顿挫的声音，以及粉笔敲击的悦耳响声。底下一排排的座椅上，坐着年龄不一的各sè学者，有耄耋老人，也有青年学生，他们的表情都一样，都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讲台，不时低头记下点什么……总之，几百人的思维与龙灏的演讲一同振动。</p>
三个小时、共分两段的演讲结束，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p>
这位来自东方的龙大师，水平真不是盖的，听他讲完，我有一种再读一遍他那篇《量子力学》论文的冲动……我有预感，他说了这么多，仍然只是揭开了量子力学最外围的一丁点神秘面纱……量子力学，我坚信，将会是与牛顿发现的三大定律齐名的伟大理论！……</p>
在座的学者，一边心存敬佩地鼓掌，一边感叹获益匪浅。</p>
“哎呀哎呀，龙大师一席话，胜过老夫研究十年！量子力学，博大jīng深，令老夫觉得从前的研究仿佛都做了无用功！”</p>
斯托克斯走上讲台，边说边握着龙灏的手上下抖动。(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