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协议。”</p>
“你认为他真这么好心，只是想帮你摆脱虚无？”</p>
“我不好怀着恶意去猜测他。”</p>
“你见过那台机器吗？”</p>
“见过，在皇宫层，但这方面我不是行家，看也看不出什么来。”</p>
理查兹不再话，一边的苏珊低声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理查兹低声回答：“我觉得这台机器没这么简单。”</p>
魔方能量造就的传送门只花了一瞬间就把孙云送到了冰冻行星，这是一片灰暗的世界，凛冽的寒风呼号，这里没有冰霜，只有永恒不变的比冰更冷的岩石，一座座枪刺般林立在星球的表层。孙云抬头可以看到一层灰暗的大气层，这就是冰冻行星被称为不可逾越的结界，由绝对零度造就“无温层”，能消弥一切神力和能量，因此，也被称为地狱边境。</p>
虽离地狱边境有几千公里，这儿的温度依旧零下超过八十度，孙云不得不运起一些神力来御寒，他很担心，曾经作为蟠桃园的祥光照耀之地，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儿还会有蟠桃吗？</p>
担忧还没结束，他感觉到不远处石峰间有黑影一晃，接着另一边也有黑影晃动，他能感觉四面八方来了许多人，如一道道暗流向他靠近。</p>
“呜哇！”一声怪叫，从山尖上扑下一个身影，孙云眼观六路，侧身一闪，那东西扑在地上，孙云看清它的样貌，一个满身鳞片，头长尖角，有蹄有爪子还有尾巴的怪物，冰冷的眼神中泛着凶狠。</p>
“寒妖！”孙云四面一看，只见石峰间，山峰上，地平线下……到处冒出寒妖，数量怕有几百只。</p>
“呜哇！”无数声怪啸响起，寒妖们一拥而上，四面八方涌上来，孙云避无可避，被寒妖扑上来，倾刻间不知多少寒妖压在他身上，堆成一座肉山。</p>
“滚开！”肉山下孙云一声暴喝！力量爆发，掀得寒妖四处飞溅，近一被他的护身气罩冲得连滚带爬。</p>
见他全身白光环绕，神威凛凛站在那儿，寒妖们不敢再上来了。孙云也没把它们放在心上，寒妖是一种低阶的怪，就像《西游记》中的杂兵妖一样，他丝毫不惧，真正能对他造成威胁的，是寒妖的首领，jīng通冰魔法的寒妖王。</p>
“这儿很久没来过客人了。”一个冰冷的女声从上方传来，孙云转过身，他猜寒妖王该出现了，但这声音让他奇怪，寒妖王布南斯卡不是个男的吗？怎么会是女声？</p>
他扭头一看高处更吃惊了，上面根本不是寒妖，而是个身穿皮甲，体态婀娜的少女，面目姣好，一头金黄的长发在寒风中飞扬。</p>
“你不是寒妖王？”</p>
“你找布南斯卡吗？他已经死了。”</p>
“怎么死的？”</p>
“在神域的战争中，死于雷神托尔的闪电。”</p>
“你是谁？”</p>
“我是饲养者。”</p>
“饲养什么？”孙云刚发问，少女在上方抛下一些血淋淋的肉块，寒妖一见都发疯扑上去，抢夺肉块，甚至自己人撕打起来。</p>
“它们永远吃不饱，但又永远饿不死，给它们一些食物，很容易就可以成为它们的主人。”少女的笑容yīn恻恻的，带着地狱般的寒气。</p>
孙云知道，寒妖饿起来就算主人也会吃，这女孩以它们的主人自居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她强大到所有寒妖根本击不倒她。</p>
果然，不多的食物反而让寒妖饥火上升，没吃到食物或没吃饱的分别向孙云和那女孩扑过去。孙云随手就打开几只寒妖，见那女孩手在空中轻轻一划，出现一道黑气屏障，寒妖撞在上面就弹出老远，多次努力失败只给自己徒增痛苦，最后呜咽着停了下来。</p>
“这是黑魔法。”孙云眉头微皱：“你叫什么？”</p>
“伊蕾亚娜·拉斯普丁。”</p>
这名字听着让孙云感觉耳熟，女孩补充道：“地球上的人们叫我秘客。”</p>
“变种人秘客？”孙云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被怪物从掳走，在地狱边境训练成女巫，拥有群体心灵传送能力的秘客？”</p>
伊蕾亚娜微微一笑：“我以为没人记得我了。”</p>
“你因为打败了黑寡妇一战成名，难怪你会在这，你利用地狱边境的环境修炼对吗？”</p>
“在这儿我的魔力远远强于地球，我喜欢这里的味道，这里干净而清爽。”</p>
“你一个人不闷吗？”</p>
“它们和我做伴。”伊蕾亚娜指指脚下的寒妖。问道：“你从神域过来吗？”</p>
“我从萨卡而来。”</p>
伊蕾亚娜面泛怒sè：“耿泰那家伙破坏了协约，他承诺过永不染指地狱边境。”</p>
“我的到来与他无关，我来找一样东西。”</p>
“蟠桃？”</p>
孙云身体一震：“你怎么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