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这才恍然大悟,他连忙伸手掩面,尴尬地回道:“属下疏忽,日后必定改过!”
“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旁的典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随即出声替戏志才打抱不平起来。
“哦?怎么就变成我的不对了?典韦你来说说。”
朱涵闻言一愣,没成想这事还赖他自个了?
“我说便说,不过我说了以后,大人你可别发怒啊!”
典韦憨厚,素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此事而迁怒于你!”
看着典韦的样子,朱涵失声笑骂了句,道:“我是那么爱生气的人吗?”
“那好,我可说了,大人你叫他们来又不跟他们讲是什么事情?都是今早临时临了地召集,我觉得志才能说出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难道大人你还要让他在这一时半会儿的时间内再出个解决方案不成?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典韦如实回道。
“哎哟,怪我,还真得怪我!”
听完典韦的话后,朱涵一拍脑门,连忙转头看向戏志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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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说得对,这事得怪我!”
“不,此事理应怪在属下身上,就像大人你刚才说的一样,你花钱聘请我们来是为大人你排忧解难的,而属下没有做到,确实是属下失职,怎能怪在大人您的身上?”
戏志才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身为下属,做得不好就是做得不好,今后改正便是了,要是连这种小事都要埋怨找各种理由来推脱的话,那这个事还做不做了?
“好了,好了,志才你这里先想着方案,我们先听听其他人的!”
戏志才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正事上他总是一板一眼,朱涵连忙岔开话题看向张氏,问道:“张姐,你来说说沉香阁的情况吧!”
“那奴家就先说说沉香阁的事了!”
张氏显然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你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在家缝缝补补,相夫教子也就算了,现如今居然成了朱涵的手下,但她也不是一般的妇人,张辽这具精品就是出自她手。
“如今沉香阁在城里已经开了三个铺面,木工匠人三十六名,打杂伙计八百一十二人,去年生意倒是挺好,不过从今年开始订单就有所下降,主要是经县能买得起家具的人都来换了一套回去,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来购买了,奴家还想抽个时间跟大人你说一下,咱们沉香阁的生意要不要做到别的县去?”
张氏连忙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就对朱涵说道。
“怎么匠人只有三十多?”
朱涵皱眉问道。
“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经县的木工匠人都在万木斋,而且他们前段时间还跟我们抢生意,几乎把城里会点木工手艺的人都给招了去!”
张氏有些恼怒地解释道:“他们仿照我们的家具开始售卖时,确实对沉香阁的生意造成了一些影响,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在售后的服务上又拉回了一些客源,百姓们尝到甜头后,许多人都去万木斋退了订单,改定我们沉香阁的,可还是被他们给抢了一些去,而且奴家听说,万木斋已经在年前把生意做到了周边的南宫县跟广宗县,听去打探消息回来的伙计说,他们一入驻这两个县以后,在短短的个把月时间里,就挤垮了当地的家具作坊。”
“呵呵,我一时疏忽,还真让朱闻那个小子给钻了个空子!”
朱涵暗自琢磨了一番后,说道:“既然朱闻那个胖子都下手了,咱们也不能干等着,张姐你赶紧去招人,万木斋去了南宫、广宗两县,咱们也去那两个县,不止如此,咱们还要多扩张几个县,以经县为中心,沉香阁务必要在三个月内,把店开到南宫、广宗、曲周、巨鹿、广平、平乡、任县、南辔、信都、扶柳、堂阳这十一个县里去,能不能办得到?”
“啊?这太多了点吧,咱们人手不够,只要是手艺师父太少了,虽然有大人你传授的流水作业法,拼装法,但三个月时间,还是有些仓促啊!”
张氏闻言一愣,只见她盘算了一下,回道:“租聘店铺倒是好说,只要钱给到位,应该不难,我们眼下难的是木料储存不足,成品存货也不多,况且其他县的掌柜人选也是个难题。”
“有困难就想办法克服,张姐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回去后赶紧给我拉个清单出来,需要什么,缺什么都给我仔细的理出来,三天内报给我,到时候咱们再来敲定。”
朱涵心里那个急啊,他只是疏忽了一下,就让朱闻那小子给捷足先登了,现在他要想翻盘,就只能比朱闻更快,更狠,朱闻扩张两个县,那他朱涵就扩张四个、五个、十个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