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薄荷的父母了吧?
箜篌和殊河则要在怡华巷逛逛再离开,箜篌走之前,再三和付美丽柔情款款地说道,“美女,你一定要记住我,我叫箜篌,记住哦……”
殊河毫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脖领子将他拎走了,“放心吧,她记不住的。”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丑。”
“靠,老子美得像是一朵花,你敢说我丑?”
“你是什么花,仙人掌吗?”
两个人在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怡华巷再次以一个非常不雅观的姿态扭打起来。
付美丽毫不吝啬地丢给他们一个‘白痴’的眼神,然后对我和江放说道,“我们也走吧。”
我贱兮兮地凑过去,“付美丽,我们家江大海也就算了,别人都是铁公鸡,虽然一毛不拔,但偶尔遇到个阴天下雨还能掉点儿铁锈,但江大海却是磁铁的,不但不拔毛,还得往回吸点儿好处,我压根也没期待他会来接站。你家二十四孝老爹是个什么情况啊?”
一说这个,付美丽就一脸的寒霜,“可能出门做生意去了吧,在他的眼里只有钱,我只能排行第二。”
因为赶上了学生放假的热潮,整条怡华巷人满为患,沿街的商贩也找准了商机,吆喝声都要比平时卖力。
等我们吃力地挤到怡华巷的巷口时,大家都有一种身心疲惫的狼狈感。
眼前是很久未曾见到的现实世界,我和付美丽齐齐地欢呼一声,并约定好明天要一起去商业街‘烧瓶’,这才不依不舍地分别。
我和江放坐在回家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徐徐落幕的夕阳,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趁机和江放找话题,“你有没有一种山中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江放双眸落在窗外美丽旖旎的景色之上,“傻丫头,这才是我们生活的地方啊。”
傻……傻丫头。
这家伙竟然无比温柔地叫我傻丫头。
不行不行,人家又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