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造孽啊，这都几年了，不是说人下山了嘛……还以为好了……造孽啊，话说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偷偷报复一下什么的应该可以吧？
张昭看着他嘴角狠狠翘起，似乎想到了很可乐的事情，忍不住出声打断他：“夏先生……”
“哎。”夏元霆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叫那么客气，你叫我元霆就好了……客气啥啊，以前揍我的时候……”
咦？
张昭眼前一亮，直直地看着他；夏元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立即闭嘴了。
“你听错了。”
……才没有，张昭对自己的耳力目力可都是很有自信的。
“我……打过你？”
……沉默。
“意外……那些都是意外！”夏元霆有点儿焦虑，顾左右而言他。
自己为什么要提黑历史呢……真要命，睡觉睡得人都蠢了。
“哎，你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夏元康斜视她，顺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点点都没想起来吗？”
他大概觉得好笑，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同时内心又有点酸楚——感情小时候就算白挨打了？这打了也就忘了，总有种自己挨的揍没有得到认同的感觉……虐心……
张昭自然不知道他在纠结这个，而是很认真地在思考他提供的信息。
小道士垂下眼眸，心情不知道为何起伏很大，思考良久才道：“夏先生……话说……你们会不会是认识一个跟我很像很像的人？”
因为太像了，所以认错了？
其实张昭自己也知道这个可能性有点低，只是还是想确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