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还真是让韩馨有些意外地呆住了。
韩馨眼里的张昭，看起来活泼灵动又正义感超强，整个人充满了活力，而且语言思维都很正常。
失忆？完全看不出来嘛。
不过作为医生，她也很快反应过来，回复道：“你应该是长期失忆吧？忘记了过去很多事情？”
“对。”张昭苦笑道，“是长期失忆，而且忘的很干净，听说是我跟别人斗法输掉受了重伤，才会这样的。我现在只记得最近几年的事情，短期失忆就不用了吧。有点可怕啊哈哈，那我就要变成一条鱼了。”
韩馨会心地笑了笑——鱼的记忆只有几秒钟。
其实人也有短期失忆的类型，就是对近期，比如半小时甚至十几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会瞬间遗忘，这种还是蛮影响生活的。
“这样的话……那你就没办法提供过去的准确情况了，有点麻烦。”韩馨沉吟了下道，“我猜测，也许你的身体以前是可以容纳这些法力的，所以身体没有出现排斥。”
也许你的身体以前是可以容纳这些法力的，所以身体没有出现排斥……这句话就像一句重锤，将张昭对的脑袋重重地敲击了一下。
如果韩馨的假设是真的，那……她以前是什么法力水准？
这个问题一出来，就充盈在张昭的脑海里消散不去。
她一直是一个懒散的修行者，对修为的追求也不高，心态也很平和，太师傅也经常说修为够用就好了嘛……可是到底什么是够用，他老人家也没有什么标准。但是虐起张昭的功课和法术来，那是比虐狗还虐，简直严厉到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