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吧。昭昭……你有记忆的这几年，法力是不是基本没有进步？”韩馨一边思考了下，问出了自己的推测。
“不会啊，我每隔半年都会有进步啊……”张昭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下来，陷入了沉默。
她的确有进步……可是进步的频率有点太固定了吧，而且每次都是太师傅帮她检查功课打坐之后……怎么会这么巧？
如果说以前张昭是毫不怀疑的话，自从灵风出现之后，很多事情很多人，她已经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去对待了。
“我法力进步的非常固定，就像……有人在帮我控制一样。”
韩馨愣了下，见她脸色隐隐发青，也猜到了一点，只能避过话头，道：“你先别纠结这些……照我看，这个黑洞吸收我的能量，可能是因为我是外来入侵的能量，对你本人未必有损害。就像是一个……一个篱笆，会把外界的东西挡在外面……”
“里面的东西也出不来。”张昭接口道，“我想与其用黑洞形容它，不如说，这可能是一个封印。”
封印这个词一出，张昭觉得自己脑海里突然清楚很多；而韩馨若有所思，沉吟片刻之后才道：“你要说是封印的话，的确有可能。”
道家有不少封印和阵法用来封锁邪物，镇压法力，只是这种法术一般会用在妖鬼身上，而用在人身上，还是局部或者针对性的封印，就很罕见了。
“你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韩馨摇头道，“这种封印，我觉得一般人完全做不到，就算是爷爷，估计也要借助金针。重点是……你本人竟然觉察不到异常，这个才是真的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