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哪家没人要的贱种出来撒野,原来是那个搔娘们的野种!居然敢踢我!你反了你!小野种,你很能耐啊你,我就说你娘了怎么了?一个唱戏的贱货,早都不知道被谁上过多少回了,你更不知道是她跟哪个男人生的,还在这儿跟老子猖狂!”
公子哥周围的下人见公子哥十分火大,都趁机巴结,尤其是抓着小男孩的几个人,都伸手对他推推搡搡。
这时候,不知从哪儿走上来一个穿着花布衫的瘦子,在公子哥耳边谄媚的说:
“就是就是,爷你别生气,这小野种说不定都不是他娘和人生的呢,我听说现在的戏子给铜钱什么都干,只要咱们想看,甩一锭银子她都能跟狗……”
他说的极其下流污秽,哈着腰冲着公子哥挤眉弄眼的。
“我要杀了你们!”小男孩听了这些肮脏话彻底愤怒了,双眼瞪得通红,活脱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浑身青筋暴起,奋力挣扎。
花布衫一脚踹在小男孩身上,呸了一口:
“给脸不要脸的野种!说你是你娘跟狗生的都算是夸你了,没点儿眼力价,知道我们爷是什么人吗?!”
他说完就又转过身立刻冲着公子哥恭维起来,满脸讪笑:
“爷,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您动气,我是这戏台的管事的,小孩子不懂事扫了大爷的兴致,这样,您说怎么办,这小孩您要杀要剐都随便,只求别对咱这小本生意动了大怒。”
一直在戏台上被阻拦着没上前来的梅灵听到自己戏院管事的说的这番话,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