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戈附和,“同上!束手束脚,不像哥哥的作风。”
旋即,熊孩子的小脑袋被拍了!
拍他的人,正是刚才嚷嚷憋屈的贺兰玖。她是郁闷嚷嚷,可不代表她天真。好歹活了两世,一些道理还是懂的。该忍让的时候,必须忍让。飞蛾扑火的事,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干。有时退一步,不代表懦弱,那叫睿智。
安子越突然道:“此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是,再商量商量。反正,我看那高春荣的不顺眼。”贺兰玖这话没有掺杂一丝假,因为她欣赏东郭公子的为人,自然,讨厌高春荣。两个人之间无需多想,就能看出当年的事情必有隐情。而且,东郭公子是名不错的炼丹师,光凭个人的本事也不担心会活得差。
唯独是余父的伤势,令人担忧而已。
东郭公子垂下眼睑,优雅又恬淡,由着几个小的在商量。
忽然,贺兰玖眸子一亮,“尼玛呀,咱们怎么就忘记了一个人呢。”
“嗯?谁?”东郭公子姿态雍容,徐徐抬起眼睑。
贺兰玖眯眼朝安子越一指,“是他呀。这厮家里的商行开得那么大,想找两味药草不难吧。”
东郭公子恍然。
委托大商行找几味药草,是个不错的途径。
先是贺兰玖跟余溪聚旧时,安子越还在让东郭公子瞧伤,后来,她跟东郭公子说话,也没有外人在场。因此,安子越还不知道余父需要两味药疗伤,问道:“你们需要什么药草?”
贺兰玖回道:“蛇香草和龙血果,疗伤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