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谣很轻,屠非背着她就像背着个空架子一样,所以走得很快,科洛蒂带着那些上了年纪的王爷们速度比乌龟还要快,慢慢的,慢慢的,就落后了很远,走到最后竟和屠非他们两个走散了。屠非倒也没多在意,背着爱谣大步往前走。几个大男人还怕丢了不成,只要辛克的人不追来就万事大吉,谢天谢地。
走到一处山地,爱谣隐隐约约地看到一间小土房,就要求屠非停下来歇歇。十万火急的事情从辛克军营一直憋到现在,被屠非背着又不好意思提出来,现在看到这个土房可以找个借口解决一下,爱谣像落水者抓到了一根稻草那么开心。屠非不忍拒绝她便答应了,径直走近土房,叫了好几声也没有应答。便走了进去,门口放着一大堆木柴,上天有眼啊。屠非暗自庆幸,放下爱谣便生起来火来。火一亮,房子里的一切就看得清晰了,房子里的摆设很整齐,但是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灰,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
“要不,今天晚上就宿在这里。”屠非和爱谣不约而同的说到。
“也对,这天黑路滑,你背着我太累,不背我我又走不动。”爱谣羞得满脸发红,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惹人爱。
“屠大哥,你在这把火生得大些,我去去就来。”爱谣起身就往门外走。屠非心里直犯咕噔,这么冷的天她出去干什么。
屠非不断的添柴,火烧得通旺通旺,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见爱谣回来,想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屠非犹豫着思量要不要出去看一下,就在这个时候,爱谣尖叫了一句:“啊!”
屠非赶忙放下手中的柴,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也忘记了把门带上:“发生了什么事。”
“啊!”爱谣的叫声更大了。屠非定睛一看,妈呀,乖乖,爱谣裤子提到一半,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原来爱谣方便完之后正要提裤子不留神踩到了一只老鼠,老鼠吱吱地叫声吓得她尖叫出来,没想到这一叫把屠非也给引来了,更郁闷的是她裤子都没有提上来。。屠非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玩过不少女人,可爱谣他还是第二次见面,可以说……怎么说呢,怎么都不好说,屠非想马上封住自己的眼睛,可是不看也看了,再且……i
屠非这一到来,爱谣吓懵了,忘记把裤子再提上来。屋内一闪一闪的火光照在爱谣那性感的美臀上,泛着迷人的红光,修长浑圆洁白如玉的大腿,一丝不挂的绝世胴体在灯光的映衬,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爱谣婀娜的身段是完美得无话可说,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典型的s形身材。上身的短衫遮挡不住无限的春光。回想着刚才背着她时那对肉质而有弹性的小兔子不停碰撞他阔背的感觉,屠非脑海中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帮眼前这个女孩在今晚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质的变化。本以为只是想想而已,就想想而已的,岂料这念头一生就飞速膨胀,任屠百再如何的努力也压不下去。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先进屋了。”屠非口不对心。
进了屋,屠非坐在火堆旁,心情平静不下来,爱谣那蛊惑人心的身体不时的出现在他面前。
“屠大哥,没有吓着你吧。”爱谣说着归挨屠非而坐。屠非想真是见鬼了,让他看到也就算了,现在干嘛还坐得离他这么近。要知道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特别是一个男人在那方面的忍耐。屠非没敢答话,他怕他一开口会说出些淫猥的话来再吓着爱谣就不好了,爱谣见他不答话,以为他生气了,将脸凑到他面前,用一种近乎挑逗的语气对他说:“屠大哥,是不是我哪做错了或是说错了话让你不高兴了,我让你打几下好吗,你不要生气。”
屠非克制不住,顺势将爱谣搂到了怀里,下半身干活的家伙不安分起来,鼓鼓胀胀的,头伸得老高,直抵住爱谣的香臀。。屠非坏坏的说道:“你是惹我生气了,现在我就要惩罚你,但不是就单单打几下那么简单,还要插几下才解恨哟,你愿不愿意。”
“屠大哥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我……我没有意见。”实际上爱谣进门之前就想好了,反正都被他看光了,以后也不好见人,还不如就给了他,就当是对他救命之恩的报答,也为自己找了个好主,女人嘛,迟早要嫁做他人妇的。
爱谣大胆的勾住屠非的脖子,这犹如在一堆干柴上投下了火把,土房中的气氛顿时艳丽起来。屠非一个俯身下去贴上了爱谣微微湿润的樱唇,舌形灵活如三月出洞的蛇,在爱谣的上下颚间游韧有余,大手不规矩的在怀中的爱谣娇躯上游走,爱谣似拒还迎地扭动娇躯,一双玉手从屠非的脖子上垂落下去,不停的在屠非的身上摸索着。片刻后,罗衫半解,酥胸半露,春光乍现,屠非顿觉骤升。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爱谣浓浓的肉香。
屠非没有想到爱谣在清秀外貌下,又轻得像雪花般轻盈,居然具有这样丰满的美臀,这让他怀疑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刹那也没料到会是这样,少女臀部的特有弹性更让他着迷。于是屠非兴奋的挥动大手,记记着肉,拍打着爱谣的香臀。
爱谣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少女的那份矜持让她潜意识中有一种想摆脱他的魔掌的想法,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爱谣的呻吟声中,屠非打了她二十多下,看着红红的印痕,加上爱谣不住的扭动屁股,有种说不出的妖美感。渐渐渐地屠非感到爱谣身体开始变化。这时他爱怜地轻抚着她变得火烫的嫩滑美臀,爱谣感到从被打得生痛的屁股上传来丝丝奇异的瘙痒,不由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娇哼。。就是这一声娇哼,犹如火上浇油,屠非的熊熊燃烧,“现在我就要让你‘赎罪’!”。说着,屠非将丽蝶双腿拉到灰尘蒙了一层厚灰的四角桌边,让她双膝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桌上,形成屁股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
屠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脱得精光,壮大雄健的肉梆子巧妙的顶在爱谣渞乱的胯间,就着红肿的蚌肉,擦着上面的血丝,那极富技巧的手段一经施展,从下身传来的那莫名的骚痒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爱谣难耐地轻扭雪玉美臀,从小巧诱人的樱口中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吟,催动身后的侵略者益发的情欲。屠非猛的一用力,期待已久的肉梆没入肿胀不堪的温热之处。透骨彻心的疼痛让爱谣尖叫了一声,全身透出冷汗,一双美目上翻。她开始想要缩身欲逃,但这般背对男人的模样是毫无抗拒之力的,如同深陷魔掌一样,在她的哀叫声中贞节的处子落红翩然而出现,滑落到地上,在四溢的火苗映衬之下,光彩夺目,像刚刚榨出的草莓汁。
爱谣不负非望,一直非常乖巧地配合,屠非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恰意,比起正面入攻,屠非觉得“反弹琵琶”更加过瘾,暗自决定下次也要和他的那些老婆们偿试偿试。
“屠大哥,你在想什么呢?”爱谣着身子像一粒口香糖一样粘在屠非的身上,带着关爱的口吻问到。
完事了,搞定了,屠非恢复了他的油腔滑调,回答爱谣的同时大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想什么,我能想什么,这么大一个美女贴在我身上我能想什么,我敢想什么,就光想你咯。” “屠大哥,你……坏死了你,以前我做错事都是别人向我赔礼道歉,这次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这是我第一次受惩罚,还受得这么重。现在我后悔了,看你怎么办?”
“不是吧,你是不是想要我负责?想我负责你就明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说的话我不一定会拒绝你,你不说我也不一定会答应你哦。。只是,我已经有那么多老婆了,你不介意?还有啊,大战在际,我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你’的事,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要是我战死沙场怎么办,那你可就成了寡妇咯,你可要考虑清楚!”屠非盯着爱谣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呸、呸、呸,就不能说些吉利的话,你那不叫坏事啦。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我不愿意,你能‘害’到我吗?”爱谣羞涩的低下头握着屠非不放。
屠非把爱谣的手从下面拿上来放到他的胸膛上,不是不愿意让她握着,是怕自己又忍不住还想要,那爱谣就惨了。“好了,好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谁都谁错都不重要,好好的睡一觉吧,明日一早就赶回林京,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你也要给你爹爹捎个平安信去。” “好,我都听你的!”
爱谣将头靠在屠非宽阔的肩膀上,不一会就沉沉睡死。土屋中央的火燃得正旺,衬着她秀美的脸庞,屠非看着看着也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寒风一个人睡在宽软舒松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里收到辛克的捷报,兴气冲冲的晏请朝中大臣聚餐,酒晏上笑容可掬,喜笑颜开,开怀畅饮。晏会一散,洗浴后回到卧房感觉到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空虚,无限的空虚,无形的空虚,无名的空虚。自从寒玉、随柔他们跟着屠非逃跑后,寒风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空架子,如果不是还有小雨点陪在自己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只要这个房间里没了小雨点,她就会觉得空虚、无助、心慌。原本小雨点也愿意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追随她左右,哪知寒风太强,每天晚上都要,毕竟小雨点年纪还小,怎么能经受得起寒风这位“女强人”的考验,甚至一进这个房间小雨点就变了脸色,寒风也不好强求,她不想连最后这一个愿意跟着她的人也离她而去。。
生活分为两种,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寒风现在的生活规划再简单不过,物质上信赖辛克,精神上依赖小雨点,她别无选择。幸亏小雨点年纪小,而辛克对她也忠这才让她有了一点聊以的理由。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雨点坐在床檐上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光束,想到小时刻在村子里大人们教她们的诗,轻启红唇吐了出来。殊不知,那并非月光,是雪光,覆盖天地的雪光。这些天来,小雨点不知有多想屠非他们,特别是屠非,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思念的滋味是什么。
是这分离之苦,它弥漫寰宇,在无涯无际的天空里产生无数形象;是这分离之愁,它默默地在星与星之间彻夜凝望,又在十月冰雪的天气里,在簌簌作响的冰花之间变成对屠非的思念之情。是这弥漫着的分离之苦,它深化成爱与欲,成为人间的苦与乐,也成为小雨点继续留在寒风身边最主要的理由。她知道,只要她坚持下去,一直留在寒风身边,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帮到屠非,只要有这一天就够了,她的一切存在,一切所有,一切希望,以及一切的感情都是向着屠非那头的。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阿妹,想家了?是姐姐对不起你……”这时寒风推开门走到了小雨点身旁,摸了摸她的脸蛋。
小雨点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贴在寒风的嘴唇上堵截了她想要说下去的话。“皇上,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倒是我,这些天来都没有陪你,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