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宁怔住了。
好久,她才别过脸,“那我就暂且相信你。”
顿了顿,少女又问:“以前从未听你提过有师弟,那位师弟,是你在别国结识的吗?”
看见林书眉眼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凉,她放空眼神,低声道,近似呢喃:
“林书,这些年,你是怎样生活的?”
话音未落,手上一暖,林书握住她的手,黑眸中隐隐绽放出异彩,“只是日复一日的训练罢了。”
虽然他用短短一句话,概括了十年生涯,但看过原著的顾清宁,十分清楚他曾经遭受过什么。
所以,才会练成现在这样的性子吧?
明明那般杀人不眨眼,明明那般冷漠,可他确实并未直接伤害过她。
不管这次他说的是真是假。
她也不想深究了……
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她抽出手,垂眸与林书告别。
待她转身进入帐篷后,一抹黑色身影在不远处显现,正是李子琛。盯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李子琛黑眸渐敛,直到其中被难以压抑的阴冷完全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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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十多日,李子琛主要都以边狩猎边游玩为主,晚上便野炊,扎营。这一日,在树枝头上遍布一层新绿时,他终于宣布打道回府。
由于马匹数量已定,因此回去的路上,顾清宁必须得和李子琛同乘一骑。
顾清宁满怀不情愿,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