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女人,总是感性的。算是回忆起曾经的生死对手,都带着几分唏嘘和落寞。
寒洛黎叹着气不忍心责备小丫头。
顾小尔也学着他的样子叹气,感慨道。
“秦木璇到死都没有想到,秦家的基地没有落在我手,没有落在秦峥嵘手,反而给了云棠哥哥。他们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到最终,却输给了从未出现的对手,一定很不甘心吧。”
寒洛黎冷笑一声,“都只不过是一些追逐名利,被身外之物拖累的人而已,没什么可回忆的。”
“不过……”顾小尔转了转大眼睛,在寒洛黎怀里窝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倒是觉得凌斯尧是个例外。这次正是他趁机给我打电话,让我赶去总统府,阻止了那些人的。要不是他,基地现在都是别人的了。他是总统耶,竟然都不知道抓住这么好的机会,还给我通风报信。我记得当初,秦木璇死之前还跟咱们说过峭壁崩塌事件是凌斯尧指使的呢,这么看来,根本不可能是他!他都说了,自己一点不想做这个总统!”
寒洛黎敛了敛瞳孔,老婆大人嘴里念叨着情敌的好,小小酸泡又要开始往外冒。
但是,吃醋更重要的一件事是,他的脑子里忽然闪现过几个碎片般的画面,如同打通经络般,瞬间通透。
“小尔,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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