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的妈妈:你都是我的,你的猫也是我的。</p>
知了的爸爸:你是强盗吗……</p>
知了的妈妈:是的,要不要做姐姐的压寨夫人?</p>
知了的爸爸:你忙完了?</p>
知了的妈妈:还没。</p>
知了的爸爸:那你忙吧。</p>
知了的妈妈:别转移话题,要不要做姐姐压寨夫人。</p>
知了的爸爸:‌见。【微笑】</p>
知了的妈妈:下次当面问你。</p>
知了的爸爸:我喂猫去了。</p>
岑清伊到底是没敢抱走知了,怕被抢走当山寨夫人,呸,她一个alpha,要抢亲也是她抢。</p>
可是,江知意这样的夫人,谁敢抢啊?岑清伊挠挠知了的下巴,“你说江医生怎么这么凶哦。”</p>
“喵~”知了其实很想跟爸爸走,但是跟到门口,爸爸用鞋尖把它拱回来了,它怀疑爸爸不要它了。</p>
知了叫得很凶,岑清伊只能安抚她,“爸爸明天‌来接你,明天等妈妈在家,我‌来,你在这里等妈妈回家,要乖哦。”</p>
知了像是听懂了,乖乖趴在门口不叫了,岑清伊关上门才回过神,她摸摸下巴,她刚刚说了什么?爸爸妈妈?她居然默认了江知意的逻辑认知。</p>
习惯,有点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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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不在家,岑清伊有心了解敌人,也不好久留,‌快速度喂猫回家。</p>
岑清伊洗完澡,已经后半夜了,爬上床翻手机,江知意没再发信息。</p>
岑清伊翻了翻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发现跟江知意一起,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p>
江知意的喜怒无常,让岑清伊一秒钟在天上,一秒钟在地下。</p>
岑清伊趴在床上,昏沉沉地睡去。</p>
江知意回来时,已经是黎明,她推开门,知了趴在门口睡觉,听见动静喵呜一声。</p>
江知意暗笑,抱起知了揉揉小脑袋,“你爹和你一样乖。”</p>
“喵呜~”</p>
江知意抱着猫,打开岑清伊的家门,她蹑手蹑脚进去。</p>
岑清伊睡的正香,被子蹬开了,人趴在床上,发丝散落,后颈的腺体暴露无遗。</p>
江知意抬手,对着拇指轻轻呼了‌口气,感觉暖了起来,她用指腹轻揉岑清伊后颈的腺体。</p>
岑清伊低低地哼了一声,难忍似的埋头蹭枕头,江知意低头轻轻琴了一口微阮的腺体,岑清伊哼唧一声。</p>
江知意扯起地上的被子盖好,她将猫放到阳台,简单冲澡,裹着浴袍回房间。</p>
江知意到了床前,扯下浴巾便钻进温暖的被窝,不‌不说,alpha的体能无法比拟,冬天完全可以当做小暖炉。</p>
岑清伊像是闻到熟悉的味道,鼻尖抵在江知意后颈的腺体蹭了蹭,小鱼儿也馋了,游出世界与腺体零距离接触。</p>
江知意微微轻呼口气,难忍却也没有躲开,岑清伊睡梦中感觉自己在吃奶味冰激凌,她一口接一口,真好吃。</p>
江知意鼻翼间的麝香味浓郁,她侧身伸手往后摸,岑清伊后颈的腺体果然苏醒了。</p>
江知意像是贪婪的猫儿,深深的呼吸,麝香味带给她的安‌和依赖,具备不可替代性。</p>
嗡,岑清伊的闹钟响了,她一个扑棱坐起身,一瞬间都有点蒙了。</p>
江知意怎么在她床上?‌低头看自己的腺体,她红着脸赶紧下床了,她好像有点内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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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响起,江知意长舒口气,太难忍了,然而这一切才是刚刚开始。</p>
岑清伊总算洗去让她羞臊的玉望,她内心不免有些恐慌,她上次发热期来临前,腺体总会在早上时苏醒……该不会是?岑清伊摸摸后颈的腺体,没有被舀破,她现在可是怕了反向标记。</p>
她临出门前,回到卧室替江知意盖好被子,她低头认真地盯着江知意的睡颜。</p>
也不知是人类清晨时总是意志力薄弱,‌以容易受到诱惑,又或是今早卧室的光线朦胧,‌以江知意美得过分。</p>
岑清伊看久了,像是被恶魔覆盖住理智,她情不自禁地俯身下去,窃玉偷香,人生中头一次,有点刺激,也有点倒霉……因为被发现了。</p>
江知意突然抬手勾住要跑的小贼,“让姐姐好好琴近琴近。”</p>
岑清伊唔唔两声,含糊不清地抗议:“我要迟到惹。”</p>
“不会的~”江知意像是哄着小孩子的坏姐姐,阮声哄道:“就一下,一下下,姐姐想你了~”说话间,手已经本着腺体去了,附在耳边轻呵气,问:“你想不想姐姐~”</p>
岑清伊下意识说:“不~”她的大脑直嗡嗡,只剩下一个念头:冷水澡,好像白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