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芍答应侍寝,她一身上等浅亮芍药红妆花缎寝衣,星眼流波,桃腮欲晕,眉梢眼角满含柔情,唇边颊上尽是春意,一举手一投足间,‘鬼迷心窍散’的药力便丝丝缕缕地发散出来。
御帐春光,情致缠绵,雍正和芍答应四目相交,肉体相缠,数次梅开,几度云雨,有着说不尽的春宵绵绵。
翻云覆雨过后,雍正着芍答应的耳垂,低沉而诱惑道:“舒服吗?”
芍答应轻轻地“嗯”了一声,一双白皙的手柔若无骨地缠在雍正的腰间,试探性地露出嗔怨的表情,哼道:“后宫有那么多的女人,皇上昨儿个歇在这个嫔那里,明儿个又宿在那个妃那里,早就把嫔妾忘在脑后根了。您哪里想得到,嫔妾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这座清冷的宫殿,朝思暮想,日盼夜盼,就盼着皇上能来一次……”
善妒乃是后宫女人的大忌,雍正是个极为重视规矩法度的人,若是在平常听到这番话,难免要撂下脸训斥一番。
但是此刻在‘鬼迷心窍散’的影响下,他已经被迷了本性,乱了心窍,一时间迷迷瞪瞪,却把芍答应当作是是自己刻骨相思的亡妻纯元,竟低声低气的安抚道:“你长得这么娇媚可人,朕又怎么会忘了你呢?只是朝政太忙,朕没有这个闲心来后宫,你要体谅朕的难处啊!”
芍答应从未听过雍正如此好言好语,登时已明‘鬼迷心窍散’发挥了作用,忽而回眸媚笑,甜腻腻道:“嫔妾固然体谅皇上的难处,可皇上也得理解嫔妾的不易。皇上不经常来嫔妾这里,后宫中人便认为嫔妾不得宠,加之只是个小小答应,地位卑微,时不时要遭人轻贱。”
雍正道:“你是朕的女人,谁敢轻贱你啊?”
芍答应道:“诸如懿贤贵妃啊、祺嫔啦,她们个个都看不起嫔妾,私底下都说嫔妾是上不了台面的包衣贱婢呢。”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