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蕴蓉柔柔道:“蓉儿明白,小姑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蓉儿好!”
寿琪皇贵太妃眼里满是赞许之色,她继而沉沉道:“皇帝取消了这一届的秀女大选,只挑了几个功臣之女入宫,所以逼得哀家没办法,只好舔着这张老脸送你入宫。”
旋即,她叹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其实,以佟佳氏的权势地位,你何止是一个嫔位啊!一切都怪乌雅氏那个!”
佟佳蕴蓉脸色一白,颤声道:“小姑姑慎言,那位如今可是圣母皇太后!”
“哀家岂会怕她?”寿琪皇贵太妃嗤笑了一声,“那个贱人,当年先是做了孝昭仁皇后的校书侍女。后来孝昭仁皇后死了,她见你大姑姑是先帝爷亲表妹,且又得宠,这才重金买通了内务府总管,调去侍奉你大姑姑洗脚。”
她狠狠一咬牙,“她能给你大姑姑洗脚,已是天大的福分。哪知她包衣贱骨,心却极不安分,竟然趁你大姑姑生病之际,背主爬上了先帝爷的龙床,更踩了运一样生下了当今皇帝。”
说到这里,寿琪皇贵太妃恨恨道:“若不是你大姑姑和哀家没福气,不能给先帝爷生个皇子。否则,说什么也轮不到那之子坐上皇位,”
佟佳蕴蓉叹道:“只能怪那位福运太好,母凭子贵做了太后。她如今的地位稳如泰山,是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的。还有皇后,有她护着,咱们想拉皇后下位,只怕是难如登天。”
寿琪皇贵太妃再度咬牙切齿道:“要是你大姑姑还在,如今也该是母后皇太后了,嫡庶有别,身份上妥妥能压过一头。如此一来,你又何尝不能力压乌喇那拉宜修那个庶女成为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