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米尔眉头一皱:“有这么一项礼节吗?”
“有的,例来人狼族首领娶妻,在同年或次年的祭祀典礼上,首领夫人都要献舞祈福。由于近几百年各人狼族的原首领逝世,新首领纷纷继位,娶妻的很少,首领应该算是头几位,所以不知道这项礼节也理所应当。”扶弓解释道,“而且祭祀舞蹈有规定的舞步,但不否定创新。”
泰米尔默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看英早早,见她的下巴磕都要砸到桌子上了,眼中不免有些犹豫。英早早也看着他,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一刻,她非常希望这恶魔能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让她远离这场噩梦。
“这个女人跳舞我实在不敢想象。”泰米尔终于道了一句。
水夏也看出来他的犹豫,便道:“滕狼族首领的夫人也会一同在今年的祭祀典礼上献舞,如果我们的夫人不参加,会很失礼的。”
泰米尔咋舌:“差点忘了,那个家伙去年娶老婆了。”他说着伸手捏了捏英早早的脸,又道了一句:“没办法了。”
于是,直到晚餐结束,英早早的下巴磕也没有如愿以偿的收回去。
饭后,水夏以房间里还有一些小点心的名义将泰米尔邀了过去,英早早独自回到房间,静思了一会儿后,她开始打包行李。
不行,这个地方太危险了,一分一秒都不能多呆,她要离开这,越快越好!
几分钟后打包好,她将泰米尔的一把匕首藏在腰间,立马就要出门,结果门一开,恰巧碰到泰米尔回来,吓得她随即一哆嗦:“头儿,你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十分钟都不到!”
泰米尔无语扶额:“你这话说第二次了,干脆我现在就强了你,省的他|妈|的老让你觉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