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抱住小腿的邓州有点懵逼了,瞅了好半天才看清楚脚边这个满脸鲜血的人是我,急忙发问:“三子,你这是怎么了,咋被人打成这样了啊,”
我连哭带喊的哽咽:“叔,昨天因为厄运的事情,我知道你和警队的同志都挺下不来台的,所以就寻思着为大家做点啥,我看警局一直都没有自己的招待所,这不正好看到郑义的会所对外转租,就想着盘下来,以后给咱们公安系统的同志当招待所用,谁知道郑义一看是我,二话不说领着人就开打,你看吧我打成啥逼样了,呜呜呜,,我冤呐,”
“赵成虎,你别他妈瞎逼逼,我这场子什么时候说要转租的,”郑义愤怒的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做出要拽我的模样,我赶忙“嗷”一声爬到邓州的身后,嘴里念念有词的呼喊:“别打了别打了,我认怂,,,”
“郑老板,你到底要干什么,”邓州一把推在郑义的胳膊上,虎着脸气呼呼的冷哼:“我在现场你还准备动手,真是没点王法了么,”
“郑义你是根鸡八吗,吃了吐吐了吃,看看这是不是你的转租广告,”雷少强脚步轻盈的闪到两人中间,从兜里掏出一张对折的a4纸甩到郑义的脸上破口大骂:“睁大你那三只逼眼好好看看,上面是不是你的联系方式,广告就贴在你们会所的大门口,难道也是我们捏造的,刚才我撕的时候邓局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
“你,,你们玩我,”郑义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这是我给他设的圈套,当即火爆的咆哮:“赵成虎,你真他妈是个阴逼,”
不知道是我那句“想包下来给公安局当招待所”起了作用,还是来的路上雷少强表达过啥,此刻的邓州完全偏向我们这边,板着脸严厉的喝斥:“郑老板有恩怨归有恩怨,生意归生意,你可以说你看赵成虎不顺眼不把场子转给他,但是动手打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这里也说不清楚,待会我安排人,你到局里去谈谈吧,”
郑义到底还是社会经验太浅薄,眼瞅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低个头认个怂,估计邓州的火气也没那么大,这会儿还逼逼叨叨辩解:“邓局,我没打过赵成虎,刚才是他自己拿酒瓶砸脑袋的,门口的兄弟都能给我作证,”
他越解释就显得邓州好像越无能,我心里就越畅快,暗暗嘀咕:“今天玩不死你,算我输,”
门外的一甘马仔纷纷点头:“对啊,就是赵成虎自己砸的,”
邓州当时就火了,愤怒的一巴掌推在郑义的胸口低吼:“你的意思是说赵成虎有神经病,大清早的跑到你面前表演铁头功呗,还有你刚才叫嚣赵成虎欺人太甚,我请问一下,他一共就带了一个随从走进你的地盘,用什么方式欺辱你了,”
“他说,,他身上有ak,,”郑义跟个虎逼似的抓了抓侧脸小声解释,
“呵呵,,你傻还是我傻,又或者赵成虎傻,全石市谁不知道赵成虎浑身上下心眼,就他俩这身打扮往哪藏ak,裤裆里么,”邓州直接让气笑了,拿指头戳了戳郑义的胸脯道:“行了,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待会你和办案人员慢慢解释吧,”
“邓局,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郑义八八九九的还想争辩,邓州干脆不搭理他,将我搀扶起来,轻声问:“三子,你伤到哪了,”
“头疼,胸闷,眼睛现在也看不清楚东西了,,”我孱弱的耷拉着脑袋,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倒地的模样,
“卧槽尼玛郑狗,”雷少强疯了一般扑向郑义,甩手“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一口狠狠的咬在郑义的肩膀上,郑义此刻是打死也不带敢还手的,如同个木头人一般杵在原地硬挺,可门外的那帮混混不这么想啊,他们觉得此刻正是表露忠心的最佳机会,纷纷叫嚷的挤进包房里,将雷少强推打在地上,“噗噗”狠踹起来,
“别动手,草泥马得,都别动手,”郑义急眼了,扯着嗓门推开旁边的马仔,这个时候陷入疯狂的小弟们哪里还听得进去自己老大的话,一个个如狼似虎,凶猛的一逼,郑义额头瞬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