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说完这话以后,外面的警察已经开始粗暴的砸起了车窗,车身被砸的一阵颤动。
我仍旧无视,狰狞的看了眼静姐笑道:“你说这事儿,老郭能不能把我判死?或者判我个无期徒刑啥的?”
“啊?你什什么意思?”静姐满脸的迷惑。
我侧了侧脑袋,收起卡簧,很随意的笑道:“没什么,待会跟警察同志说案情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唠,除非你真有把握让我这辈子出不去监狱,否则的话,我出来肯定弄疯你,不信咱们可以试试看!你不怕死,我不信你家里人也都刀枪不入,我虽然是个绅士,但特么也会杀人!”
说完这句话,我掏出手机拨通罪的号码道:“人在国际酒店,务必给我抓住,对了,顺便给诱哥去个电话,他肯定知道怎么把我弄出来,这事儿不要告诉强子和伦哥,大家各安本分可以。”
说完后,我直接打开车走了出去,外面几个警察如狼似虎的扑向我,将我胳膊反扭,揪着脖颈按在车前脸,后面还有几个人嗷嗷的吼叫“不许动,不许动!”
两个警察将完全吓尿的静姐从车里搀扶出来。
我龇着牙齿桀骜不驯的仰头大笑,余光时不时的瞟动静姐,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吱声。
紧跟着,我身的手机、卡簧、钱包全都被翻出来,他们将我押了警车。
两个看去像是小头目的警察问我话:“为什么要劫持方静?”
我手戴着冰凉的铐子,微闭双眼,不管谁问话都当做没听见。
听他们墨迹的实在烦了,我轻飘飘的回了句:“你俩可以通过你们的公安内部,查查我还有什么身份,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如果你们有什么异议,我公司的法务部和我的级领导会代替我回话。”
半个小时后,我被带到了李沧区警局的审讯室,铐在铁质的审讯椅,我懒散的眯着眼睛,朝对面拿强光台灯晃我眼睛的两个问案人员微笑道:“不用给我走这套咋咋呼呼的程序,我承认我确实劫持了静姐,但我是因为工作需要,另外我和静姐私底下也是好朋友,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她。”
一个问案的青年恼怒的“啪!”拍了下桌子,指着我鼻子咒骂:“赵成虎,你不用嚣张,政治部的身份只能给予你一定的便利,但绝对不是你危害社会的挡箭牌,今天下午十五点三十分,你带领手下多名跟班无端打砸汇恒女人专业会所的事情,必须要有个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还是不说?不要逼着我们把你那帮手下一一做拿归案!”
我拧着眉头道:“你让我说啥啊?为什么砸她家店么?因为她家店骗我一个朋友一笔钱,我本来想过去讨要公道,结果她家保安狗仗人势,所以后来发生了矛盾,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另外同志,请你说话注意下方式,我是一个合法的商人,那些给我帮忙的人基本都是我的员工,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我这个老板开口,他们照做罢了,你抓他们回来没任何作用。”
问案的青年威胁的看向我,拨动手里的电棍“滋滋”冒着蓝色火光,低声道:“还在狡辩是吧?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你最好把电棍开到最大马力,我这个人属绝缘体的。”我无所谓的瞟了一眼他手里的电棍,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笑道:“电棍捅不死我,但我砸出去一百万,足够洒满亡命徒弄死你全家,你赌赌,我手里到底能不能拿出来一百万!”
“草泥马!”那青年瞬间被我激怒,电棍直接捅在我身。
一阵剧烈的麻木酸痛感顿时席卷我整个身体,一种灵魂快要从身体里飞出来的感觉让我禁不住闷哼几声,但死死的咬着牙豁子没有求饶,甚至还带着怜悯笑容的瞅着那个青年。
我劫持静姐的事情肯定是板钉钉,想要狡辩基本无望,所以我想要出去唯一的方法是挑衅他们动手,只要这俩家伙有想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欲望,我的计划基本已经成了。
十多秒后,那青年拿开电棍,恶狠狠的看向我嘶吼:“说还是不说?”
我浑身剧烈的打着摆子,强忍着身的麻痛感,咬着嘴皮冷笑:“我说你爹篮子,小逼崽子这把我要是不让你跪在地求我出去,往后我把赵字抠下来当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