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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外卷帘门被拍的“啪啪”作响,昨晚上替我包扎伤口的那个黑市医生不由皱紧眉头看向旁边的诱哥。
诱哥没吱声,踮着脚尖走到门后,匍匐身子趴在地上透过缝隙观察了几秒钟后,迅速站起来,朝我摆摆手,又回头指了指窗户冲我用口型呢喃:“撤!”
然后他又凑到那个黑市医生耳边嘀咕了几句,黑市医生点点脑袋,装作打哈欠的模样朝着门外问:“谁呀,大清早就催命!”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刚才接到群众举报说你扰民,开门!”
黑市医生操着本地方言骂了句:“我矜设特娘,我老光棍一条,扰个鸡说了一句,华夏人没信仰,越来越可怕了。”
我笑了笑没再吭声,有些事情我们明明知道不对,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久而久之就变得麻木,甚至被同化,就像很多年前的我,只是希望不被黄毛、何磊他们欺负,但现在自己做的事情比之他们当初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