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他转身就走,我忙不迭喊住他问:“等等,还有个事儿,老鸡八这么被动挨打也不是法子,这次你回国带了几个老黑回来?他们身上干净不?”
“六个!档案清白,大部分都是我岳父部落里的土著,头一次跟着我出门。”杨伟鹏比划了一下手指头道:“咋地?想出来反击的辙了?”
我点点脑袋冷笑道:“差不多吧,待会你去市区一趟,找家军用品店买上三十套保安服,先让你那六个连襟换上,啥活也不用干,就给我看住工地的前后门,如果那帮刁民来闹事,该打的打,打完就往地上躺,外国人搁鸡八国内还是有特权的。”
杨伟鹏咳嗽两声问:“万一对方又使恶心路子,喊那群老头老太太过来闹呢?再说六个老黑也扛不住那么多人呐。”
“他们是保安队长,我还没给他们配备下属呢,这事儿你不用操心,按照我吩咐的整就行。”我邪里邪气的笑了笑道:“让这帮逼打了我措手不及是真的,单纯玩下作,我是他们祖宗。”
杨伟鹏低声问:“那我现在就办?”
“去吧,其他都是小事儿,记得把钱给我拿回来,赶明儿哥给你整一车牛腰子补肾。”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摆手催促。
“我肯定不是你亲生朋友!”杨伟鹏哭丧着脸走人,我又马不停蹄的拨通欧豪的电话道:“豪子,帮我注册家保安公司,规模资金啥的你看着编就行,重要的是一定要合法要快,争取今晚上之前把手续给我送过来。”
给欧豪打完电话,我又按下罪的手机号道:“罪,想办法帮我整三四十号瘸子、瞎子,聋子,反正只要有残疾人证就ok,告诉他们残疾的越厉害赚的钱越多,有精神病的最好不过,有证的我重金聘用。”
罪迷惑的问:“哥,你要开福利院啊?一时间我去哪给你整那么多残疾人呐?”
“平常教你的一句没记心里,要注意观察生活!”我没好气的臭骂:“天桥底下那帮算命的一抓一大把,用我教你么?十字路口修鞋、配钥匙的哪个没有证,赶紧给我忙活起来,天黑之前给我送过来。”
罪好奇的问:“整这么些残疾人干啥?”
“出警,当保安。”我简练的回答一句后,直接挂掉电话。
然后一溜小跑的蹿到正弯腰搁伙房门口拎把大菜刀切菜的苏菲身边,右肘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调侃:“哎呀,社会我菲姐,现在混的贼有样,火头军第一把交椅的位置非你莫属。”
“滚犊子,姐正忙着呢。”苏菲白了我一眼,忙忙活活的继续切菜。
“媳妇,谢谢你!”我俯到她耳边亲昵的出声。
“赶紧滚蛋,别从这儿假惺惺的,我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让姐帮着你搬砖活水泥,姐肯定也不会扯你。”苏菲抿着粉红的小嘴唇,很认真的“哒哒哒”切着白菜。
我又看了眼旁边洗菜的陈圆圆和杜馨然,两人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放在菜盆里的玉手同样冻得发紫,我满是感激蹲到她俩身边耍赖皮:“辛苦了两位小娘子,想要什么报酬,你们随便提。”
杜馨然翻了翻白眼感叹:“如果是因为报酬,你觉得你得花多少钱才能请的动我?老娘活了这么大,当过警察,做过企业家,兼职过模特,还真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
陈圆圆哈着白气,声音很小的喃喃:“成虎,你开心点,我们就值了!”
我微微一怔,好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冷不丁想起来曾经在报纸上看过的一句话,人为什么活着,就是为了感受那些美好,那些真实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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