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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伙人拖拽着贺鹏飞狼狈不堪的从茶社侧边的小道逃离,刚刚的打斗虽然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但哥几个身上多少都挂了点彩,可想而知其中的凶险程度,鱼阳和阿候的手里还攥着手枪,更是吓得路人纷纷避让。
白狼揪着眉头看向我问:“大哥,欧豪不会出事吧?”
“不会,他身份在那摆着呢。”我咬着嘴唇,面无表情的往前大跨步,见到贺鹏飞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不难想象同样甘愿充当人质的雷少强此刻是个什么光景,想到这儿我心里就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
他俩这么干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让我们两家的其他兄弟知道我和贺鹏举在做戏,这其中掺杂着些许信任的问题,更多的还是想要演给旁人看,演给京城那帮手握铡刀的大拿看。
跑出那条小道,我们一伙人又钻进了一条胡同里,短暂喘息几分钟后,大家检查了一下各自的伤口后,阿候脸色泛白的望向我道:“师父,刚刚内个叫达子的好像中枪了,不知道死没死,贺鹏举那边也有个家伙也被鱼爷嘣中了,脑袋血呼拉擦的全是血”
我怔了一怔,没有多说什么,朝着鱼阳催促道:“赶紧给罪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咱们。”
交代完鱼阳,我迟疑了很久后,才按下任宁的私人手机号码,这也是自他上台以来,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后,任宁中气十足的问:“什么事儿啊小赵?”
“任哥,我闯祸了”我掐着鼻子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夸大了不少事实,比如告诉他,我和贺鹏举都受伤了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