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吴双双笑眯眯回去,翻了小零食出来吃,这般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着,感觉真好。
吴晨手中稳稳端着蜡,面容瞬间冷了下来,“你若是想继续尝试这种刑罚,可以什么都不说。”
那人很有骨气的闭紧了嘴巴。
吴晨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滚烫的蜡油持续不断落在他的伤口上。
那人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吴双双掏了掏耳朵,提示吴晨:“晨哥,你可把之前已经干掉的蜡油抠下来,咱别浪费,熔了还能用的。”
吴晨于是拿了小木棍在那人大腿上敲了几下,蜡油便自动脱落。
山风一吹,又是别一番的疼痛。
如此这般冷热交替,便是个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了。
那人张大了嘴巴,就要咬舌。
谁知道吴晨出手如电,快速把他的下巴给卸了!
然后蜡烛就悬在了他的男人标志正上方,微微一叹:“我本不欲用这种不大光彩的手段,但是你执意不肯说……”
他的手腕呈现细微的倾斜。
“啊啊啊……”那人惨叫,含混不清地道,“我说,我说……”他还没有娶妻生子,怎么能变太监呢?
吴晨微笑了一下,“你若早如此,又何必吃这么多苦。”手腕移动,忽然一抖,几滴蜡油坠落下来,正好落在了那特殊地方……附近。
那人又怕又疼,差点从地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