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由得庆幸,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图方便做女人打扮,而是装扮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在长泽街头寻常可见,掉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男人。
她出现在了一个小酒馆里,乜斜着眼睛,听着酒馆里的酒鬼们吹牛。
酒馆的老板娘也是涂着满脸的白-粉,画着桃花泪痣妆的女人,不过她身上穿的衣服没有经过那么多浆,没有那么挺括,所以显得腰肢越发柔软了,衣领开得很低,露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肉,每次去给酒客送酒的时候,都不免会被吃点豆腐,老板娘娇笑着,来者不拒。
因为但凡肯吃她豆腐的人,都会顺便给她一点小钱,对于这种外的收入,她又怎么会拒绝呢?
吴双双选择这个小酒馆,是因为这位酒馆老板娘是安之助家宅大总管的侄子的外甥的姘头。
那男人虽然在安之助家算是个最不起眼的小人物,可是八卦心特别重,为人也足够圆滑和大总管是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反而比别的正经的亲戚更得大总管欢心。
一个男人有了秘密,最容易在什么时候说出来?
当然是在沉浸在温柔乡的时候。
吴双双踩好了点,装作醉醺醺的模样,离开了小酒馆,转了个弯,神不知鬼不觉,进了酒馆后院,在老板娘的卧室里藏了起来。
因为长泽的气候湿润,所以他们屋子里都是高床大几,被褥也是经常翻晒的防止发霉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