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麟的房间出来,灵阳追着凤竹问道:“等凤麟哥好了,你也会去我们家提亲吧?”
“不急,你还小。”凤竹刮着灵阳的鼻翼,喃喃道。
等房间里只剩下郝连泽惠和凤麟的时候,鬼煞才轻轻走了过去。
鬼煞伸手就是一拳,狠狠砸在郝连泽惠的头顶,“笨蛋,这里要是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我就去客栈等你。”
郝连泽惠抬头望着鬼煞,一边揉着头顶,一边温怒道:“好端端的,又生哪门子的气?”
郝连泽惠或许忘记了,除了慕瑶和灵阳,她也是个女人。
而凤麟,是个男人。
是个脱光了的男人。
“没生气,走啦,有事就派人去客栈找我。”
鬼煞走了,郝连泽惠却没有时间去管那二货为什么生气。
她要不断的给凤麟配药,试药。
喝的,泡澡的。
凤麟泡在浴池里,很想找郝连泽惠说说话。
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警告,不要打扰她思考。
直到天色渐渐变黑,屋子里变得一片昏暗。
郝连泽惠才发现,凤麟泡的浴池里的水,早已经凉透了。
而凤麟,也委屈的像只小狗,一脸无辜的,牙齿都在打颤的望着郝连泽惠。
“笨蛋,水凉了,你不知道叫我吗?”郝连泽惠将凤麟扶了起来,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男人。
或许,对一个医者来说,眼前的只有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