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圣那酒吧属于衡氏的产业,三个女人在酒吧的时候,他当时在包厢里跟人谈事,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三个女人,所以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入了他的眼里。
虽然叶非浓妆艳裹,看不出来她的真容,但她的一鼙一笑他都熟悉,言行举止都骗不了他。
叶非洗好澡,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房间里的灯光已经被调为暧昧又温馨的暖色,床上还坐着一个只穿白色浴袍的男人,这气氛着实引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但叶非就觉得莫名其妙,她蹙着眉走过去,“衡厉琰,你该闪人了”
衡厉琰闻言依然不为所动,目不斜视的抿了抿唇,“这也是我房间,你觉得我该闪哪里去”
为什么在外面个个对他都是顶礼膜拜,曲意逢迎的,而这个女人却对他这么不冷不热,还胆大妄为,从来就没畏惧过他。
叶非想说,这几天你去哪里睡就闪哪里去,可转念一想,这人从来不会按她的意愿来行事,说了也白说,还不如不说。
她站在床边看了他几秒,才爬到床上的半边,幽幽吐出一句,“衡厉琰,你还真是喜怒无常”
前几天对她怒目切齿,几天对她避而不见,今天又对她低声低语的说话,还想跟她同床共眠。
都说女人心思如海底针,,但她却总抓不住这个男人的情绪。
叶非没打算理他,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就睡觉。
衡厉琰侧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叶非,脸色沉了沉,幽深的眼眸闪现出让人探究不透的深意,薄唇微微抿和,最终没有说什么。
关掉手机放在床头柜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