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
突然,那个女子站起身,一脸恭敬的朝着陈导低着头。这个女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触怒到了陈导的怒点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话落,人就起身,气冲冲的迈向门口。
“陈导,陈导……”
那个被安浔弄伤手的男人顾不得疼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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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包厢的安浔和弥桑来到车前,弥桑是由保姆车送过来的,所以并没有开车,安浔邀她上车,打算送她回去。
车上,弥桑看着安浔,良久。
“觉的很惊讶?”安浔开腔打破沉寂。
“确实,只知道你是心理医师,没想到你的身手这般了得。”弥桑轻笑着,语气里夹杂着倾佩。
“在经历过几次生死劫难后,才感觉到得强大,在强大前,必须有一身本领,都是拿命换来的醒悟。”安浔淡淡的话语里透着一股云淡风轻,但却又有那么几分沉重在其中,弥桑便没有再说话了,似乎不想破坏这种气氛。
“弥桑小姐,你在这个娱乐圈中还是要小心一点。”安浔打破死寂,好心提醒。
其实安浔是个冷淡的人,一般不会去管别人的死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帮弥桑,也许是因为弥桑被人算计的时候跟她当初遇到事相似,她不想再有一个女子遭受这种际遇,所以才会出手帮一把。“谢谢,我会的。”
弥桑说。
“今晚真的该谢谢你,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弥桑说。
安浔想到弥桑和祁时莫之间事,如果她有事,祁时莫应该不会袖手旁观,但是不熟,也不好问,而且她也不赞同女人依靠男人而生存,只是说。
“小事一桩而已。”她淡淡的说。
“对你来说是小事一桩,可是对我来说却是一次劫,你这份情,我记着。”
安浔转头瞅了瞅她,笑了笑:“不必那么在意,举手之劳,而且以前我也有过这种经历,所以不希望有人再受那种遭遇,再说了,我也是碰巧,冥冥中注定。”
弥桑笑了笑,车厢中一片愉悦,不想,这份情救了安浔一次。
安浔回到傅靖墨的别墅里,已经是十点多了,她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闹,但知道一定是睡着了的,不想,踏进别墅大门,就看到了眼皮快粘在一块的小家伙坐在沙发上,歪着头,而一旁坐着傅靖墨则是满脸阴沉冰冷。
“晨晨。”安浔朝着小家伙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