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雅歪歪头,做出伤心得不得了的样子,轻言细语的说:“可不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这也不算什么。”
“是吗?”郝予仁说着,伸手取了陆纪雅红色的浴袍盖在陆纪雅身上。
当浴袍包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陆纪雅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当然是啊,正所谓大丈夫不拘小节,这么一点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你不是大丈夫。”郝予仁指出陆纪雅话里的问题。
陆纪雅扬了个笑脸,很是威武霸气的道:“我心里把我当大丈夫就行了。”
注意到陆纪雅眼里的那么一点窃喜,还有这么一个灿烂的有些晃眼的笑脸,郝予仁心里莫名熨帖,笑道:“大丈夫现在能自己下地走路吗?”
陆纪雅一下子黑了脸,尽是不满的道:“你自己做的好事,我没有怪你唐突佳人,胸怀宽广大度的没了边的我,原谅了你,你不好好的谢天谢地,现在又来揭短,你到底什么意思?”
说完,不知从那借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郝予仁的怀抱,三下两下就穿好了浴袍。
连鞋子也不穿,转身就要离开浴室。
可发软的腿实在提不起速度,虽然脚下是凹凸的鹅卵石,却有种走在棉花上的感觉。
郝予仁上前一把抱起陆纪雅,道:“你这脾气也太火爆了,我不过是问问,你就能噼里啪啦说一大串话。好了,别生气了,你不是要吃我亲手做的煎鹅肝吗?就等漂亮的老婆你去品尝了。”
刚刚还气鼓鼓的陆纪雅,立马眼睛一亮,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