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聂远听到聂瑞这声怒斥，猛地回过神来，他二人对视一眼，砰地一声跪在了凤舞面前，“大小姐，是我们不好，我们错了，求您救救瑞叔。”
凤舞呲了声，扔下一把匕首，“将聂曦然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什……什么？”聂远与聂远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聂凤栾让他们干什么？
“割下聂曦然的舌头，否则，免谈。”凤舞一字一顿，说得缓慢。
“你怎么这么……”
“怎么这么恶毒？”凤舞接过聂青的话，反问道。
聂青攥了攥拳头，怒视着她。
“刚刚我要给聂瑞医治，是你们阻拦，现在求我，难道我还不允许我提条件？”凤舞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但那笑容，却让聂青的背爬上了一丝寒意。
聂青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背什么堵上了一般，竟是说不出话来。他想问凤舞为何如此恶毒，难道就因为聂曦然辱骂她吗？可他又怕，怕自己问完后，她就再也不会给瑞叔医治了。
“大小姐，聂曦然再怎么说也是聂家子弟，你怎么能……”聂隐忍不住的质问道。就算聂曦然有错，她也没必要如此吧。
凤舞这辈子最讨厌的不是恶人，而是所谓的圣母婊，故此，她瞧着聂隐的目光，充满了讽刺与厌恶。
“聂凤栾，你个恶毒的贱人，你……”
“可惜了，你们最后的机会也没了。”凤舞冲着聂青聂远说道，随后捡起了地上的匕首，走向聂曦然。
“大小姐。”聂瑞突然开口叫住凤舞。
凤舞转头，看他。
“聂曦然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此，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