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这条贱命是你救回来的，从今往后，我聂瑞愿意追随在你身后，永不背叛。”
语落，咒成。
“瑞叔……”聂青聂远愣愣的看着聂瑞，动了动嘴，显然没有想到聂瑞会直接发起誓言咒。
聂瑞望着凤舞，全然不理别人的目光。
凤舞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坚定，看到了崇敬，看到了殷切。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疏解心中对聂凤栾的愧疚。
凤舞恩了声，宽大的云袖挽在身后，淡淡的对他说道，“起吧！”
聂瑞激动的站了起来。
凤舞转身，面朝着聂家子弟，聂杨修毫不迟疑的跪在了地上，“我聂杨修愿追随在大小姐身后，为大小姐生，为大小姐死，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我聂青……”
“我聂云翳……”
“我聂子婴……”
聂瑞的发誓就像是开启了某个机关，聂家子弟接连跪在凤舞脚下，虔诚发誓。
凤舞：“……”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她之所以看他们，只是想让他们发个‘不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誓言，哪知道，还没等开口，聂杨修就开始发誓了，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凤舞抽了抽嘴角，只好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她现在都是比较担心聂哉云那边的情况，“天苍，我爷爷那边……”
“嗯，跟光明神殿的人碰了头。”天苍眯了眯眼，聂哉云的气息他不熟悉，但光明神殿那帮伪君子身上的那股腐臭味儿，他却是熟悉的很。
光明神殿？
凤舞皱了皱眉，“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