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资格恨？
见凤舞的目光放在了聂语的身上，聂语耳边的人催促着她赶紧发誓，聂语咬着牙，倔强的看着凤舞，似乎是在质问她凭什么。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凤舞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她这，举起手，数着数，“一，二……”
“我就算不发誓你能那我如何？”聂语跳起脚来，质问凤舞，她一边恨周围人的经不起吓，一边笃定的认为凤舞一定不会拿她如何，在聂家，是禁止同族自相残杀的！
凤舞笑了，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聂语轻蔑的瞧了她一眼，呵，真当她是吓大的？
凤舞不再看她，朱唇轻启，唤了一声影一的名字，“影一！”
影一心领神会，玄力瞬间萦绕指尖，一手，穿透了聂语的心脏。她得意的笑容还挂在脸上，瞳孔却因为影一猝然插进心脏的手而紧缩在了一起，疼痛顺着神经直冲头疼，她的身子忍不住的痉挛了起来，而所有的痛苦，在她的心脏被完全挖出后，戛然而止。
“轰～”的一声，聂语的身子倒在了地上，溅起的尘土卷住飞溅的血水，没等飞扬，就重重的落了下去。
就如，某些人的生命。
除了亲眼见证过聂嫣然惨状的聂瑞等人之外的聂家众人，皆是吓得浑身僵直的愣在了原地，心灵脆弱的，更是一个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聂哉云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什么。
凤舞的视线一直落在聂哉云的身上，见他别过了头，这才重重的舒了口气。
凤舞收回视线，那双澄明的眸子却落在了某一处，突地，展颜一笑，“花家的朋友看了这么久的戏，可否看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