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汴京城，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人——凤舞！
可云瑶不明白，对方此时明明应该出现在皇家森林才对，他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
云瑶的背后瞬间冒出一片冷汗来，难道对方从始至终都是在演戏，难道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个聂云霜，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方设的一个局？
嗯，答对了！
但云瑶明白的为时过晚。
凤舞扬手，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这人是——
在场众人微微一愣，面上皆是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来，这人不是那个杀神凤舞吗？他怎么会同聂哉云站在一起，又为何会出手帮他？
“你是聂哉云的人？”
云瑶惊呼，若这个时候她在没看出这一点来，那她就有点太愚蠢了。
凤舞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语中带笑的反问道：“难道不明显吗？”
众人抽了抽嘴角，你倒是说说，哪里明显了？
“金钱，权利，地位，只要聂哉云能够给你的，我云瑶也能。”云瑶再也无法像刚才那般平静淡然，她慌张了，焦急了，害怕了，希尔大主教被她引入了皇家森林，她本来是想让希尔大主教与这凤舞斗得两败俱伤，再由耶瑟出手结果了他们，可却没有想到，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局，云瑶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无希尔大主教在场，这里又有谁能抵挡得住凤舞这个杀神。
凤舞呲笑了声，“怎么，你引我去皇家森林不就是为了诛杀我吗？现在想要收买我，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光明神殿的圣女，纵然是整个神罚军都不足以与我相抗，又何况是这不到一半之数的神罚军。”
“你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圣女不好吗？野心大到实力够不上地步，那可是要送命的！”
云瑶面色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在她看来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从一开始，就被对方看穿了。
他的实力，他的心机，他的谋略，让她恐惧，让她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