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小玉（李竞雯）看到自己父亲脸上的眼泪。不知道怎么的她心头一震，双腿直接跪下，给自己的婆婆爷爷磕了几个响头。
李志明看着跪在一旁的李小玉李竞雯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这一次她完全没有反抗，李志明心中一阵欣慰。
陈珍蹲下身来，把手中的纸钱，分给了父女两人。
纸钱燃烧的火光中，三个人得脸清晰可见。陈珍的泪痕挂在脸上，李志明的泪痕，也挂在脸上。李小玉李竞雯的脸上也有种说不清的表情。
火光燃尽后，李志明扶起旁边跪着的母女两，说：“走吧！天亮了。”
说着，母女两起身。陈珍一手伶着布包，一手牵着李小玉（李竞雯朝大路走去。
李志明再次背上了包裹，迈着脚步跟在母女两的后面。
他回头望了望父母的墓，未燃尽的香，点着点点亮光。
他再望了望，不远处的老屋道：“再见，老屋。”
从此后，再也没有了李小玉这个人。
有的，只是李竞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