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说“叔叔听来陌生,师父听来严肃”,叫她可以在这两者之间随意的称呼,她一直觉得叫叔叔亲切些。可现在他却郑重申明要叫“师父”,这是代表,他要和她生分了吗?
司贝贝鼻里一吸,迟钝点头:“记住了,叔……”顿了顿逼着自己:“师父……”
“嗯。”白钰淡淡的应一声,然后直接道:“快过来给我解绳子。”
司贝贝恍悟,即抬起头来:“是,师父。”
司贝贝慢吞吞站起来,替他揭开被子,敢又不敢的在他身上寻索起绳子打的结。仿佛从现在开始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可触碰,连稍微挨着他的衣服自己的身子都会胆战起来。
这时一个守卫跑进来,“报告白老大,前面有五只船从湖前面拦住了我们,说要通过这里,必须跟他们去见老大。”
司贝贝顾自解着绳子,整个人不知怎么有些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环境逐渐成了多层重叠的影子,当把绳子全部解开,她一下子便瘫软到地上。
“司司?”
白钰以为她是故意装的,好叫自己担心,她以前经常这样。但下床手一探到她额头发现很烫,才想了起来,她在夜里淋过很久的雨的。可眼下又有其他的事情,白钰只好扶起她到床边,“你先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情况,很快就进来。”
“叔……
呃,师父。我没事,我要一起去。”司贝贝摆了摆脑袋,很快精神过来。其实,与其说她发烧,不如说她是因为觉没睡好,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