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白也好,红也好,对云锦年来说,都一个样。
她心中有事。
赏花这种闲情逸致的事情,她做不太来。
也唯有看书时,心静,无惧无怕。
“锦年妹妹,这梅花咋样?”
“挺好的!”
阮婉蓉对云锦年这么敷衍的话可不愿意,“锦年妹妹,先前我们都为这梅花作诗一首,你也来一首呗!”
“锦年才疏学浅,早年不曾开蒙识字!”云锦年淡淡出声。
众人一听,果然是被苛待了。只有当家主母会苛待庶女吧!
这可是嫡女啊,被嫡亲嫡亲的祖母苛待!
“不过这一年来,我很是刻苦,若是做的不好,姐妹们不要笑话才是!”
“不会,不会,锦年妹妹随便来两句就好!”
“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云锦年轻轻低念。
众闺秀顿时噤声。
这是刻苦学习一年的结果?
那她们汲汲营营学了多年算什么?
被打脸了,啪啪啪啪!
“好,好一个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
高傲、自信,大方得体。
众女看去,见是金凤公主,连忙福身行礼,“见过公主!”
先前戴含谧说是去迎贵客,她们以为是位郡主,却不想是金凤公主。
“都免礼吧,那谁,你刚刚那首诗不错,你过来,本宫要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