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一看,是一张庄子附带五百亩水田地契。
“这……”
云梓涵手微微发抖,又打开了一张,也是一张庄子附带五百亩水田地契。
第三张是京城东街一间两进的街面铺子。
这样子的铺子,在京城,几乎是很难买到的。
第四张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婶娘,这太贵重了!”
这算起来,起码几十万两,她何德何能!
“给你,你就拿着,在京城,花销本来就大,再说廖家公子还要苦读三年,这三年花销也不小,廖公子我见过一次,谈吐不俗,将来定有大造化,你嫁过去后,手中有银子,每月有收益,才能将日子过起来!”
“可是婶娘……”
云梓涵说着,又哭了起来。
母亲给她置办的嫁妆,怕也不超过五万两,加上压箱底二万两,满打满算,不会朝过十万两。
“好了,我今日给你呢,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那铺子是卖胭脂水粉的,铺子里的存货我都给你,你要是想继续卖,抽个空去见见掌柜,与他好生商量接下来的打算,进货渠道都是现成的,倒也方便,如果不想经营,也可以把铺子租出去,一年也有几个租金!”
云梓涵不是傻子,自然是要继续经营的。
有个营生,好好打理,一个月一家子嚼用都有了。
“婶娘,我打算继续经营!”
“如此,那等年底结账,铺子便正式给你了,好好加油,把日子过得风风火火,比谁都好!”
“我听婶娘的!”
陪着韩氏做衣裳到天黑,午饭还是在契悦院吃的,韩氏便让云梓涵回去了。
看着云梓涵走远,白雀才不解道,“夫人,为何给这么重的添妆?又是庄子、铺子、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