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墨又心生疑问,“既然没有回生草,你身上的毒又是如何解的?”
白浅浅既没有半刻散的解药,又没有拿到花倾城的解药,就连回生草也无用,那又如何解释白浅浅好好的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除非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白浅浅!
若此人不是白浅浅,那会是谁?!
一直不愿踏出寒冰谷半步的寒冰夜的出谷又如何解释?白孔雀回归的事,又该作何解释!
白浅浅冷下脸来,将目光牢牢锁定在楚君墨变幻莫测的脸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已告诉你,你的想法是错的,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而且,我身上的毒,并未解,人虽醒了,毒却还留在体内,隔三差五的便会发作,好在现在有寒冰夜制出来的药物可以压制半刻散的毒性发作。”
就算如此,也拖不了多久了,看来替楚君墨治好腿后,便要开始着手研制解药了。
“未解?!”楚君墨皱皱眉,寒冰夜这个人,好像还有点意思,看来当初没白救。
白浅浅撇嘴,“不说这些了,反正这些个天你自己看着办吧,搬到天道阁来,治腿。”白浅浅停顿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你的腿可以拖,我的命可拖不了。”
白浅浅一甩衣袖,背对着楚君墨,不再理会楚君墨,直径走出房门。
“你果真还是和从前一样,果真是你。”楚君墨看着那抹离去的白色的背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黑煞。”楚君墨冷声唤出了黑煞。
一抹黑影单膝跪在楚君墨面前,“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