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串的花样还是太少了，除了考羊肉就是牛肉和里脊，不比后世想吃吃什么玩意，老板都能帮你烤出来。</p>
“你就别装了，温老师走的那天我碰上了，她和我说过你的事。你对魔都大那是势在必得，不对，好像是魔都大对你势在必得。”马一鸣打了一个酒嗝，眼睛半翻不翻：“咦，温老师那天到底是怎么说来着？”</p>
马一鸣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对，半箱啤酒主要是他喝掉的，而且还喝的很猛很急。</p>
所以，没什么酒量的他已经有点晕乎了。</p>
“温老师有没有告诉你她去哪了？”</p>
“杭州啊！她坐的班车是发往杭州的，当然是去杭州了。”</p>
“嗯……”</p>
温美玉离开县城的头一晚，给高牧打过电话，但他那个时候还在义乌，在跟在上官敏涛的身边。</p>
虽然对巾帼集团的产业资金不感兴趣，但是对上官敏涛正在进行的商业布局，他还是愿意花点心思帮忙的。</p>
所以主动请缨，在义乌多留了好几天，有时候跟着上官敏涛本人，有时候跟着黑面神向佑，或者是阿萍，把几个点都跑看了一遍。</p>
最主要的资金聚集地，房地产开发项目，更是提出了不少的建议。</p>
也正是因为在义乌多待了好几天，才错过了送温美玉离开县城的机会。</p>
电话里聊的时候，对方</p>
也没有告诉他具体的行程，只是一再的强调魔都大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让他放心等通知。</p>
“别说我了，你自己什么情况？是继续高复一年，还是找个民办大学混个文凭？”</p>
听马一鸣说的话就知道，温美玉并没有告诉他自己辞职，要去寻找诗和远方的事情。</p>
“家里是让我高复，我自己不想。至于民办，好像没什么意思啊，听人说那些学校的毕业证和高中毕业证的含金量差不多。”</p>
马一鸣也不是一点都不上心，至少对有些事情也了解了一番。</p>
“这个……”</p>
高牧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民办一哄而上的年代，教学质量和毕业证的含金量肯定不足。</p>
但是这里面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只是良莠不齐，好坏很难分。</p>
也许过个几年以后，大家对这些学校的质量和评判就有了，高低标准就会出来。</p>
“我也是奇怪，你家两兄弟，你爸妈是不是把读书的基因都留给你大哥了啊。他成绩那么好，你这水平差距也太大了吧？”</p>
“我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我爸妈其他优秀的基因传给我了。”</p>
“比如……”</p>
“比如那啥，对吧！”</p>
“好吧，算你赢。” 高牧拎起一瓶啤酒，混合着泡沫，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那你接下去准备干什么？”</p>
“肯定是赚钱啊？这还用说嘛？”</p>
马一鸣也毫不示弱，啤酒瓶也高高举起。</p>
“你缺钱？我给你那么多分红，你可别告诉我都用光了?”</p>
马一鸣虽然没和仇星星他们一起参与文具的贩卖，也没有去搅合甄乃菲的头饰生意，但身为高牧的监督小助手，每个月都有上千块的工资，这可比一般上班的人都要高工资了。</p>
“嘿嘿，用的差不多了，刚刚买了一把吉他，花光了。”</p>
马一鸣不好意思的闪躲着眼神，要说他有什么特长，那就是唱歌跳舞了。</p>
舞蹈小王子这个是真的，而且论唱歌他比高牧有天赋多了，以前没钱，只能是听磁带解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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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高牧送了他MP3，又每个月发他固定工资，腰包鼓了之后，买了更多的磁带和碟片。</p>
只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了的，以前是听听歌跟着哼唱几句就满足，现在不行了。</p>
非要自己动手的感觉才舒服，于是前几天跑到杭州去搞了一把吉他，准备从此走上自弹自唱的道路。</p>
“什么吉他，要这么贵？”</p>
高牧给马一鸣算过，就算他花钱大手大脚，手里起码应该有四五千的现金在。</p>
普通吉他嘛，几百就够了吧？</p>
“就比一般的好一点，真的好吉他我可买不起。”</p>
“几千块一把的吉他还便宜？”高牧拿着酒瓶敲自己的额头：“我送你一把几十万的，你会谈吗？”</p>
“会不会弹，你送了不就知道了?”</p>
马一鸣眼睛发光，几十万一把的吉他，那是顶级稀缺啊。</p>
他不求有一把，就是有机会让他摸一把他就满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