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金洋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音量开得比较小。
四个人头挨着头，聚在一起，像是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手持摄像机确实能给人一种写实的感觉，镜头的晃动配合演员一脸的惊恐。
金洋营造恐怖气氛的能力不错，就是故事有些细碎。
大白天看的时候，还挺瘆人，反正范小山是不敢一个人在家看的。
十几分钟的片段播完，几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太压抑了。
金洋虽然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但还是带着些许期待。
谁知范小山一开口就直接让他蒙圈。
“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
金洋面露难色：“我还是想在这边发展。”
“那正好，我的公司就在洛城。”
“在洛城？”
华夏人是有在这里开公司的，但是影视公司，金洋还真没见过。
等看到了手续的时候，金洋终于相信，这位自己的同胞，竟不声不响地收购了冰河影业。
他也去这家公司面试过，老板竟然说等上映后才能给他钱，金洋转身就走了。
“可是我除了恐怖片，其他都不太擅长。”
范小山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向金洋承诺，一定会让他拍擅长的东西。
看着金洋签下合同，大家皆大欢喜。
送走了威廉姆斯，范小山和金洋钻进了影业公司会议室。
嘀嘀咕咕了一下午，直到威利来催他们吃饭。
会议桌上扔了无数废纸团，小黑板上也画的乱七八糟。
范小山哭笑不得，他只是把《女巫布莱尔》的剧本甩给了金洋，结果这家伙就一头扎进去。
自己只是坐在这里回答问题，那些废纸和黑板全是金洋的杰作。
“这样一定行的，一定没问题的。”
边写嘴里边嘟囔着，那些鬼画符旁人根本看不懂。
直到威利进来，他才抬起头，狠狠瞪过去。
有杀气，威利感觉到了，他脖子一凉，装作没看见金洋的目光。
“老板，该吃晚饭了。”
晚饭，金洋没去，还是威利给他打包带回来的。
他在会议室里几乎一步都没离开，屋里灯光昏暗，窗外的风将纸吹落在地上，哗哗作响。
后来威利告诉范小山，他那晚一度以为金洋撞邪了，在他老家就曾经有这种恐怖的传说。
又用了几天时间，范小山和金洋敲定好剧本，他告诉威利，可以开始筹建剧组了。
发行方面，有威廉姆斯帮忙，应该没什么问题。
印象里这部电影的成本不超过10万，范小山批了50万的预算，脑海里那部，有几位演员实在是演技太差。
他告诉金洋，多运用自己的长处，同时减少电影的穿帮镜头。
这种“伪纪录片”一旦有穿帮镜头，是很容易产生违和感的。
临走的时候，范小山还特意交代了威廉姆斯，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希望他关照一个叫做莉娅的女孩。
那个女孩……嗯，演技应该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