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三观炸裂!
就算那个马小姐再有心机,难道是人家把你这男的强尖了才怀孕的?
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回头还骂自己的孩子是野种?
我简直忍无可忍了:"做人也不能太过份了吧?这么多年你不负责任,现在人家长成个大闺女了,弄回来养个三四年就卖掉,你当她是什么?”
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还跪在地上的方兰兮一直在扯着我的衣角,不希望我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方家人能给她的东西就那么重要?
我话说了半天,方大财半天没动静,只是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还浑身都发抖。
我想,他一定是气得差点脑子短路了吧。
当了太长时间的土皇帝,还真当自己君临天下呢。
我一把拉起方兰兮:"活得有骨气一点吧妹子,去给餐馆端盘子也比在方家当这个
:顶撞土皇帝'
大小姐强!”
我以为我一定会让方兰兮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把她往外面拉,人家却死死地拽着客厅的沙发不肯走。
"三哥,你别这样,其实爸爸也挺疼我的,给我买了车,还买了房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碰了一鼻子灰,我愤愤然的往外走。,临出门还说了一句:"马大少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方兰兮无关,有什么就冲我来!"
"哎哟--"方武魁愤愤不平:"得罪了我们的大客户,你还有理了!你当你谁呀!克父母的丧门星”
"大哥,你少说一句!”方文豪谁也不想得罪,在中间抹着稀泥:"老三不懂事,爸已经很生气了,你怎么还火上浇油了。”
大踏步地走出来,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突然发现这被别人当成乐土的榕城,还真没什么好的。
"方老板真偏心,明明是你惹的祸,他却打小姐!”秦可欣依旧用她那关爱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我:"马九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得罪了马大少,就是得罪了马九,三少爷,你以后小心着点。”
口里虽然叫着我三少爷,那眼神也是极尽不屑。
她是在替方兰兮心里面不平衡。
很烦,信步在院子里乱走,我到了方大财的珍稀植物园。
偌大的玻璃房子,此时的门开着,但门口拴了一只大狗。
正至正午,那狗精神萎靡,已经在打瞌睡了,看到我不但没有狂吠乱叫,还懒懒
:顶撞土皇帝ip
的摇了几下尾巴。
没想到,在这榕城,对人最善意的居然是狗。
旁边就是陈三住的房子,门也是开着的。
想随便找个人说说话,我便到了陈三屋子的门口。
刚想敲一下门表示打招呼,突然一阵阴风骤起,门"呼"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陈三的房间很古怪
我站在门口,后背有些发凉。
这感觉就像身后有一个开着门的冰箱,冷不丁的,这种发寒的感觉仿佛能够深入骨髓
窗户只是敞开了一条缝儿,我往里面观望了一眼:很古怪的,陈三的房间最前面的设计是个类似于圆形的房间,挂着深蓝色接近黑色的窗帘,即便外面艳阳高照,那屋子里还是很黑。
镇墓兽的雕像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幽黑的环境里散发出一种很夺目却又沉郁的光泽。
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地响。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就算很阳光的少年在这里住个一两个月,可能会得精神病。
一阵风吹过,桌子上那一本厚厚的发黄的书被翻了几页,然后又停下。
就像是有人在那里浏览书页一样。
这种体验不太好,我还是走吧。
"呜呜"
刚想转身,我听到像是有人哭泣的声音,若有似无。
认真听,又好像没有什么声音了。
听错了吧?
老实说就是听到汽车从高速路上跑过的声音,有时候我都觉得像个女人在撕心裂肺的呐喊。
不喜欢这房间给我的感觉,我转身欲走。
"呜呜呜"
又是那种声音,这一次我听得清晰了一些。
很凄惨,很压抑,仿佛是有个女人在捂着嘴巴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悲恸。而且这声音很低沉,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
看着镇墓兽的雕塑,听着那声音,我突然想起林正英鬼片里的一些镜头
虽然一直自诩自己胆子很大,这时候我还是很害怕的。
我转身就跑,可是没跑多远我又停下来了。
因为强烈的好奇心。
陈三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在哭?
上一次我里来过这屋子,没发现女人留下的痕迹。
这老头子会不会是个坏人,把人家大姑娘关在屋子里了?
骨子里天生有侠气,我怎么能对这种事情袖手旁观?
我又走回去了,敲了两下门。
里面没有回应。
再从窗口往里面望,房间里一切如故。
我却越看越觉得这屋子里有古怪。
"陈伯伯,陈伯伯'
我叫了两声,根本没人理我。
:陈三的房间很古怪。
又平心静气的聆听了一下,我却没再听到女人哭声。
不过,好奇心还是按耐不住,我壮着胆子从窗户爬了进去
客厅里飘荡着好像是一种酒的香味,有酒的醇香,也有一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甜甜的香味。
反正还是挺好闻的,能刺激人的味蕾。
找不到香味的来源,不然的话,我可能会斗胆去尝尝。
慢悠悠的从客厅往后面走,我发现后面的屋子更黑。
上一次我只是在他的客厅坐了一下,没往里面走,现在才觉得后面的屋子更是阴森诡异。
这个房间很长,与其说是房间,还不如说是一个遮着的走道更确切一些。
两边墙壁是那种仿古式风格的亚麻色,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这墙上的一些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