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里的氛围太沉重了,现在几乎是已医院为家,祈霂宛这么敏感的孩子已经倒下了,只希望骆释涵能坚持住。
而他能为自己的孙女儿子做的就是让他们轻松些,还有尽快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想到此,他的瞳孔缩了缩。
祈霂宛望着爷爷,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
“那就先给你煮一点儿平日里最喜欢的好不好?要是不好吃我们在换别的。”骆淮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问道。
祈霂宛乖巧点头。
两人陪了祈霂宛一个下午,见她有些困了才准备离开给她休息的空间。
骆释涵走时吻了吻她的额头:“晚上我过来带你去看妈妈好不好?现在睡会儿。”
祈霂宛乖乖躺下,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还是问:“妈妈现在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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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上,一个男人迈着修长的腿,步伐矫健阔气,锃亮的皮鞋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
他一手揣在西装裤兜里,高级材质的西服裁剪得异常熨贴,将他高大英健的躯体展露无疑。
而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质,四周的空气也被他凝固,带着匹配墨色西服的黑暗阴戾,强悍的气场所到之处让人无法喘息。
他的身后还跟着同样西装革履的四个人。
最后他从电梯里出来,停在一道门前,抬手,敲门。
“谁?”里面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