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气息微喘,额头渗出了不少细汗,她举帕擦拭,道:“感觉舒服多了,原来这周天运行,竟有如此玄妙,可惜我还不能完全参透。”</p>
许仙弯身,附耳在彩蝶耳畔,对着晶莹耳郭吹了口气:“还有更舒服的,彩蝶姑娘要不要尝试?”</p>
“什么?”彩蝶愣神,她本以为许仙仍在修炼之事,但见许仙满面荡笑,哪还不知许仙想法,她当即杏目圆睁,羞怒道:“许公子请自重!彩蝶虽是风尘女子,但也是清白之身唔……”</p>
彩蝶一句话还没完,她檀口就被许仙的嘴巴堵住了。</p>
她惊慌失措,抬手便要打许仙,但她绵绵无力,哪是许仙对手,当即被许仙大手反扣,再也无法动弹。</p>
之前也不是没被许仙强吻过,那次是在月下,她与许仙赏月,互诉衷肠,本是浪漫之际,却被许仙强行摁到、被吻了半柱香,身子也被摸了个遍。从那以后她才算认清许仙真面目,再也不敢与许仙共同赏月了。</p>
其实对许仙她并没有排斥,她早已将身心交付给许仙。只是她有些放不下,这个时代讲究名分,如果无名无分与男子纠缠不清,便是水xìng杨花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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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青楼,对此极其敏感,她不想让许仙误以为她也属那类人。</p>
许仙舌尖拱了半天,也未能撬开彩蝶牙关,不由有些急了,他松开彩蝶嘴唇,“恶狠狠”道:“嘴巴张开,否则等会打屁股。”</p>
彩蝶羞怒交加,挣扎不得,只得恨恨瞪着许仙:“就会欺负我,有本事欺负仙子去。”</p>
“师姐是外人,我欺负她干嘛?你以后会进我许家门槛,我当然能随便欺负了。快张开嘴巴,否则许家家法打屁股伺候!”</p>
许仙“凶神恶煞”,活生生一个强暴柔弱女子的暴徒。</p>
彩蝶娇躯轻颤,许家……家法?</p>
他要把我纳入许家?</p>
他早已把我当成了许家之人?</p>
虽然从当初她便将自己托付给许仙,也曾流露出嫁入许家之意,但许仙总是错开话题,在等个姓白的女人,这令她伤心不已,铁了心不到名分之rì、不让许仙占便宜。</p>
对女人而言,随意一句话就能令她们叱呼愤怒,但有时一句话也能令她们感动得一塌糊涂。</p>
许仙并不知道,他随口一句话竟有如此大的效果——他刚要准备继续用强,彩蝶却像发了疯般,竟瞬息挣脱了他的束缚,如藕玉臂紧紧抱着他脖颈,火热的唇印在他嘴巴上。</p>
许是因为座椅束缚,彩蝶抽身从梳妆台上起来,柔软无骨的身躯挂在许仙身上,缠绵悱恻。</p>
好像并非是许仙对彩蝶用强,而是彩蝶对许仙实施了强暴。</p>
许仙错愕,怎么回事,转眼就攻受互换了?</p>
不过佳人主动献唇,他哪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他乖巧的张开嘴巴,探出舌尖,去寻彩蝶檀口内的丁香舌,追逐嬉戏。</p>
他手也不闲着,从彩蝶后背摸摩挲,感受着滑缎般的肌肤,而后一路向下,覆盖住两瓣翘臀,不住把玩。</p>
沉重鼻息,微弱呻吟,在清早闺房内飘荡。</p>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呢?”</p>
忽然之间,一声问候惊醒了沉沦yù海中的许仙与彩蝶。</p>
彩蝶慌忙背过身躯,整理被许仙抓乱的胸襟。</p>
她面sècháo红,暗暗懊恼:“居然又被他占了便宜,绝没有下次了!”</p>
“我了多少次,我不是你爸!你是朱熹,是儒生,不是我儿子!”</p>
许仙眼看着就要与彩蝶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不想被人搅乱,他顿生怒火,对站在门口的一位三十多岁男子咆哮道。</p>
那男子身穿儒袍,头戴儒冠,正是大儒朱熹。</p>
但此时朱熹已失去了往rì儒雅,没有了半分气质,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撒泼似的又哭又闹:“爸爸不要我,爸爸不要我了,呜呜,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p>
“过多少次,不要训朱夫子!”</p>
彩蝶瞪了眼许仙,颇为熟练的从梳妆台旁取来串糖葫芦,交给朱熹,似乎这种事她已经历了许多次。</p>
朱熹接过糖葫芦,旋即破涕为笑:“还是妈妈对我最好了。”</p>
许仙舔了舔嘴唇,仍在回味方才旖旎,他笑道:“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吧。”</p>
彩蝶挑眉,眨了眨眼:“你若敢娶我,我就敢给你生。”</p>
她知许仙在等个名为白素贞的女人,是以她经常用这个话题来打击许仙。</p>
许仙顿觉头大,讪讪一笑。</p>
“你们再生的话,我就要被饿死了!”朱熹气鼓鼓道:“这两天发生了失粮案,整个临安的粮仓都被偷吃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