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声音中已带了屈服之意。
“恩,这就对了,只要你老实配合,我不会折磨你,表现好了还会给你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
接下来,秦川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一切,可惜这家伙修炼的是天煞冥王诀,不然的话,功法的事也解决了。
将王长赓的几个超大容量的储物袋一一打开,这里边不仅有他私人的财产,还有阎罗宗在坊市的一些财货,虽然大部分都是些普通之物,但是总价值至少在五六十万以上。
最让秦川满意的除了得了一艘飞灵舟,还进账了十万灵石,有了这些灵石,他的腰包又鼓了起来。
没有了修为,无法辟谷,离开镇灵碑空间之前,给王长赓留下了一大瓶辟谷丹和足够的水,至于美酒佳肴,还是省省吧!
一边盘算以后的事情,一边御使逐影梭赶往渔阳观。
五名长驻坊市的阎罗宗筑基修士早已到了渔阳观,而那些先期离开的炼气期弟子还没到,没办法,八百里的路程凭两条腿,昼夜不停赶路也要两天。
双方再见面,五人都拿出了对待金丹期长老的态度,没办法这位不仅斩杀过金丹,还能从元婴期修士手下安然逃脱,这份本事绝对是他们需要仰望的。
“各位师兄,你们暂且住两日,等那些炼气期弟子赶到,你们就带着他们回宗门吧,坊市是回不去了!”
一位姓李的修士开口道:“秦师弟,我们还是等一等王长老吧,他才是坊市的主事人!”
“随便你们,张文才,帮几位师兄,以及将要到来的弟子准备好住处!”秦川吩咐了一句,至于王长赓的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陪五人吃了一顿酒宴,算是尽了地主之宜,等一切安排妥当,他便回了后山的洞府。
两天后,从坊市逃出来的修士基本到齐,李姓修士给王长赓发了千里符,却始终没有回音,又两日,没等来王长赓,却等到了阎罗宗来使。
秦川早料到会有人来,没想到来的人为首的却是黄为。
“黄师兄,几年不见,一向可好!”
“秦师弟筑基,一直没有机会恭贺,失礼失礼!”黄为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当年初入门的小菜鸟,事隔十年已经成长到了和他平辈论交的地步,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双方在正殿落座,“黄师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我此来主要有两件事,一是协助王长老撤离滞留坊市的弟子,二是调查王连成等四人陨落的真相!”他说话间,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秦川的脸,希望能看出些什么,但是看到的只是淡然。
“哦,调查王连成死的真相,这不是刑罚殿的职责嘛,黄师兄不在宗务殿当执事了?”
“呵呵,秦师弟有所不知,如今宗门人手紧张,刑罚殿早已无人可用,只好让我暂且多兼任了一个职司!”
“原来如此,师兄尽管调查,我这边全力配合!”
……
接下来几日,黄为找了不少人讯问,有渔阳观的人,有坊市过来的普通弟子,还有李姓修士等五名筑基修士,这些都瞒不过秦川的耳目,最后黄为单独找上了他。
“秦师弟,据查,你曾和王连成等四人一起离开渔阳观,其后发生了什么能否说明一下?”
秦川品了一口灵茶,“当日的确和他们四人一起离开,不过还没到坊市就遇到了海外盟修士,于是逃散了!”
“哦,师弟当日遇到的海外盟修士有多少,最高修为怎样?”
“大约二百来人,最高修为是元婴期!”
黄为点点头,从阎罗宗出发时他便知道王连成等四人几乎是同时陨落,如果是碰到了元婴期高手,而且对方还有那么多人,秒杀四人当然是易如反掌,而且从李姓修士等人那里得知,海外盟进攻坊市的时间,和四人被杀的时间相差不大,如此以来,王连成等四人遇敌被杀似乎合情合理。
“那师弟是如何逃脱的?”
秦川没有回答,而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遁地符。
“呵呵,原来师弟有这等逃命的宝物,怪不得能两次从元婴手上逃脱!”他说两次,另一次自然指的是从李姓修士那里获知了秦川的光辉战绩。
“侥幸而已,师兄还有其它问题嘛?”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师弟你到坊市可见过王长老?”
“没有,不过后来我被海外盟元婴追杀时,曾巧遇过他,结果他竟然要杀我,后来多亏了红尘宗聂前辈维护,我才逃过一劫!”
“什么,他追杀你,此言当真?”
“这个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怀疑他已经叛宗投敌了!”
“师弟,这话可不能乱讲,王长老的一家老小可都在宗内!”
秦川又喝了口茶,不以为然道:“修仙者多绝情之辈,如果给足够的好处,或者拿他的命作要挟,黄师兄能确保他不投敌嘛?”
“这个…我不能保证!”黄为苦笑,事情越来越大发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想到临行来自家老祖的嘱咐,他决定到此为止,一切交给宗门高层定夺。
“师弟,宗门事务繁忙,我就不在此久留了,明日便和李执事他们带着众位弟子离开,如果师弟再遇到王长老,且需忍耐,千万不可又起冲突,老祖和王家的关系,我想你是清楚的!”
秦川听出黄为有卖好之意,对其为人也算了解,当然要投其所好了,最起码不能让对方回宗门后乱歪嘴,“黄师兄这些日子辛苦了,渔阳观这边贫瘠,这点土特产还请师兄收下!”
土特产?黄为狐疑的接过储物袋,神识一扫,不由眼前一亮,看看那一堆灵石,约有两万块,还有一把飞剑,虽然是下品法宝,怎么也值一两万灵石,想想自己抠抠缩缩一年才弄千灵石,如今出差一趟就发了一笔横财,脸上的褶子当即舒展开了,“师弟太客气了,这些土特产我就收下了,相信宗门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滴!”
他生恐秦川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涵义,故意把最后一句说的极重。
秦川前世混过官场,焉能不知这里的门道,如果此话反过来说,那意义就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