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做好九十九个任务她就能重新投胎做人,她人都死了,还怕什么忍辱负重。
她认命的一咬牙,不忘往高抬一抬自己小的可怜的胸,绷带早被她不知扔到哪去了,瞅本尊模样长得还算清秀,她可不舍得这未长成的一美人被祸害成这样,无论走哪都不忘端正一下自己的胸部。
是夜,月光朦胧,苍白的月光使人感到阵阵凄凉意,如撒落一地的清凉。
夏言往前走着的脚步忽然一停,她不明白刚刚还好端端的月色,怎么在突然间,就冷清了下来。
她凝视正前方,是一片开的正艳的荷花池,满池子的荷花池中央,座落着一四方亭子,隔得太远,她没有看清,直到走近,夏言才看清那亭子中央,坐着一人。
一白衣胜雪的男人,薄弱的月光打在他半张英俊绝伦的脸上,好似一片流苏从上划过,形成一弯月如暇的如钩。
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俊朗的眉,清丽的眼,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乌黑的头发直达腰际,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俊美绝伦的脸上显出了他病态的苍白,尽管如此,也难掩他在无形中流露出的高贵淡雅的气质。
望着满池子光纤靓丽的荷花,穿过荷花再看向他,只觉得荷花都成了烘托他的绿叶。
这个世上,竟还有长得比花还要美的男人。
一时,夏言停驻当场,远远的望着他,男人就好比一副靓丽的风景画,安安静静的,甚至让她都不敢出声打搅,这是一副世上难寻的倾城画卷。